回到房间后,婉秋趴在我的胸脯上,说:“向天,好像你很信任罗莎啊?这么大的事,你有多少把握?”
其实,我没什么把握,但我不敢跟婉秋说,因为我怕婉秋担心。但是,这次行动如果取得成功,就是我进入越盟高层的一块垫脚石,也是我来到西贡后打出的第一炮,我必须打响!组织上能有一个搭上是警察局长的线索很不容易,不能就此放弃!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有九成的把握!”
婉秋深情地看着我,她小脸含羞地说:“你能不能推迟到后天去答复罗莎?”
我想了想,说:“我跟她说好了是明天啊!你明天有什么事吗?”
婉秋紧咬着嘴唇,半饷才期期艾艾地说:“明天晚上,我身子就干净了……”
我呵呵一笑,说:“你是担心我去了就回不来了吗?不会的!那明天晚上你在家将身子洗干净,我回来就整死你!你可要做好思想准备哦!”
说着,我就翻身压在她身上,笨拙地做着流氓的动作。
婉秋小脸被压得通红,但是她还是紧紧地吊着我的脖子。两人就这样亲密地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夫妻俩的体内都期待着明天晚上的盛宴!
次日早晨九点,我在一个公用电话亭准时拨通了罗莎的电话。电话那头出现罗莎那清晰的声音:“我是罗莎!你找谁?”
我的心脏突然有些活蹦乱跳的,让我说话都甚至有点哆嗦。我在一刹拉间便产生了一种不祥的感觉。我立即权衡是不是应该改变自己的计划?但是,我想成功的念头还是占了上风,我说:“罗莎,我是叶向天。你的提议我已经想好了。”
“那好吧!半个小时后,我俩在亨利酒吧见面吧!”
“好!”我对自己突然心跳不已产生了顾忌,没有多说一个字的欲望。cad1();
我挂了电话后,直接去了亨利酒吧。这酒吧就在上次三轮车被堵住的地方。我二十分钟后就来到那里。
侍者将我带到二楼的一个卡座里。我点了两份咖啡,然后说:“我姓叶,等会有一位身高一米六七的小姐来找我,你就带她来这里。”
侍者应了一声就退出去了。
几分钟后,罗莎身穿一套白底色、碎兰花的连衣裙来到了卡座。她对我笑笑,一脸的阳光和自信,然后在我对面飘然坐下。低声说:“想好了啊?那我就安排你参加比赛噢!”
罗莎很有点吃定了我的意思。让我很不开心!
但是,我是负有使命来的,当然也不能为这一点事矫情。我知道跟罗莎交流需要直接表明自己的意图,我说:“我可以答应,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也可以换句话说需要你帮忙。”
她端起杯子用小勺在杯子里轻轻搅了几下,然后抿了一小口咖啡。她仍然是带有一点戏谑的口吻说:“你找我帮忙还需要客气嘛?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就算是你想要我的身子,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你。”
尽管我已经对她这样的口吻开始有免疫能力了。不过,这里就我俩人,她真真假假的说着这么露骨的诱惑,还是不免让我心跳加速!我镇静了一下,说:“我有一个表弟,叫黄日新。前天被警察抓进去了。我想请你帮我捞出来。”
罗莎很严肃地盯着我看,她想知道我不是在利用她。旋即,她又恢复正常,两个小酒窝赫然挂在了她那健康的脸庞上。
她的笑让我莫名其妙地有些胆寒。
她说:“你这个表弟是以什么罪名被抓进去的?”
我没有隐瞒,也知道隐瞒不了,便说:“很可能是涉及到越共的案子。cad2();不过,这个表弟我是了解的。他不可能是越共。”
她抬了抬小手,制止了我继续解释,说:“我马上去了解一下。你晚上六点给我打电话。我到时候告诉你是否能将其捞出来。或者,在一起商量怎么将其捞出来。时间是晚上六点!还是打我那个电话。”
“好!”这一次,我完全失去了谈话的主动权。古人云:“人求人矮三分”真的是精辟啊!
她喝了一口咖啡,说:“看来你还是了解我的,我很喜欢这咖啡的味道。我要去给你上下活动。晚上见!”说完,她优雅地举起了那小手朝我晃了晃。随即飘然离开了。
罗莎走了以后,我像是被抽空了脊梁一般,瘫坐在那里。我说不上来有什么危险,也说不清楚有什么感觉。似乎感觉到有一辆卡车正向我碾压过来,而我又却根本无法躲闪。
我回到了家里。婉秋立即将我拉到房间里,问:“她答应了吗?”
我无力地点点头!说:“她说晚上六点去听她的回话。”
婉秋脸上的紧张之色一下子便退了下去,她说:“我从第一次见到她,就感觉她这个人不错。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她毕竟是一个资产阶级的小姐啊!”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给婉秋解释。我躺在床上蒙着头睡了。
中午吃饭我也没有起床,让婉秋将情况简单地给黄叔和阿姨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