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仔细看看,这美女的身材不像是生过孩子的,腰身较细,小腹平展。年龄可能不算小,大约有二十五、六岁,跟我年龄相差不大。长得也至少能打八十五分以上。
不过,今天她未施粉黛,素面朝天。比在邮轮上化妆后,要真实和朴素得多。
我突然想起教官的教导:做地下工作者不要去相信什么巧合!因而,我对这个美女立即便心存警惕。便想问了朵朵的情况后尽快离开,我说:“请问一下,你隔壁住的是什么人?”
我看到她俩似乎面露疑惑之色,便解释说:“我小时候住在这里,隔壁住的是我的爷爷、奶奶。我不知道他们是否还住在这里。”
美女仿佛是恍然大悟,她说:“那现在住在这里的应该不是你要找的人!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妻,还带着一个孩子。”
我这时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重大错误!我现在公开的简历上是一直住在西贡的!我刚才无意中说出了自己十七年前离开这个家。我转眼一想,我十七年前离开这个家,并不等于离开了西贡。十七年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虽然有些说不过去,但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但是,我既然对这个女人有了这些忌讳,我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打算了。随即便起身告辞!
那两姐妹将我送到院子门口,看着我在视线中消失后,才将大门关上。
妹妹一脸的疑惑不解,说:“姐,你怎么不留他在这里吃了饭再走?从在船上开始,你不是一直在念叨他嘛!”
“哎……!”姐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满眼凄苦地说:“他现在已经有夫人了,我就算是留下他,又能怎么样呢?”
看到妹妹走开了,姐姐用手捂着胸口,她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
我怏怏地往回走!可是,我的心却并没有及时离开那个院子。cad1();那个神秘地美女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到她跟自己似乎有点什么牵连。但是,我仔细一想,自己除了在邮轮上以外,确实没有见过她。
如果不是巧合,难道会有人提前知道自己会坐那一趟邮轮吗?这绝不可能!我跟婉秋的三二五零五小组可是国家的顶级绝密。外人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呢?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就是鬼影?我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因为蒋手掌说得十分清楚明白,鬼影是潜伏在柬埔寨的。这里可是越南西贡啊!
我发现,这潜伏者的工作是真的不容易做。对于我这样仅仅受过半个月短期培训的潜伏者来说,简直是个地雷。说不定哪天就会被引爆。看来,自己需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不知道哪一天才能达到老黄那种山崩于前仍然能自如地做变色龙的境界。
不知不觉地,我已经回到了家。我突然看到一辆警车横在自己的院子门口。我微微吃了一惊!难道是警察突然发现释放错了,又派警察来抓我回去吗?还是……?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让婉秋独自替我扛。我快步走进院子里,看到两名身穿警服的人坐在桂花树下。婉秋正对着大门坐着。
看到我进门,婉秋立即站了起来。
那两名警察也回过头来,这时,我看到其中一人竟然是罗莎!
罗莎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叶向天,我刚才跟你夫人说好了,她愿意将你让给我,你收拾一下,马上跟我走吧!”
我下意识地朝婉秋看去,我是担心她吃醋!
婉秋微微地朝我摇摇头。不过,她的脸上还破天荒地出现笑容。还不是那种挤出来的笑容,是一种很自然的笑。这真是奇了怪了!醋坛子面对罗莎赤裸裸的言语竟然能笑得出来?
我明白罗莎是在跟我开玩笑,这才将一颗吊着的心放了下来。cad2();起码警察不是来抓捕我的。
我立即笑着说:“我饭量很大的,就怕你养不起呀!”
婉秋及时解围说:“向天,你不要跟罗莎小姐贫嘴了。她是来找你有事的。”
我在罗莎附近坐下,带有一丝玩味的口吻问:“罗莎警官有何吩咐?”
罗莎似乎脾气、性格变得温柔多了,她笑着说:“有人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还不知天高地厚。姓叶的,你说这样的人可恨吗?”
“可恨!这样的人太可恨了!”我装作一个傻逼一般信口开河。其实,我明白,要想征服罗莎,才不能对她俯首帖耳。因为对她唯唯诺诺的人实在是太多,她不仅已经产生了视觉疲劳,还油然而生一股反感之念。
我故意装作无辜,义愤填膺地说:“罗莎,是谁欺负了你?他在哪里?你说,我去给你报仇雪恨!”
罗莎是彻底无语了!她感觉跟这个姓叶的说话怎么总是掌握不了主动权呢?他真是自己的冤家呀!她很无奈,但是任务还必须完成,她只好收起自己准备好的那一套“先打压、再逼迫就范”的思路,说:“你这次殴打友邦人士,本来,你是要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的。但是,经过一个贱人的斡旋,友邦人士不仅不追究你的责任,还替你辩护,这样,你才会被无罪释放。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