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贡市是南越的首都,也是东南亚几个最大的都市之一。当时人口已经接近两百万,比国内绝大多数省会都要大(目前西贡人口达到一千二百万,仍然比国内的大多数省会人口多);社会、经济完全是按照西方的模式在发展,商业十分发达。在当时,素有“东方巴黎”的美称。街道上遍布迷人的法国殖民地时期的建筑和林荫大道。
西贡有著名的红教堂和玉皇塔,有民俗风格十分具有越南特点的范五老街。街上热卖着越南的特色小吃春卷、河粉、炸象鱼、炸螃蟹等等。当然,这里也是南越的红灯区!
越南人的祖先是大秦帝国从内地移民过来的。历朝历代大都是我国的藩属。因而,风俗习惯跟国内基本一样,也过清明节、端午节、中元节、中秋节、重阳节、春节等。越南有一句民谣“肥肉姜葱红对联,幡旗爆竹大粽粑”。在新年与旧年交接之时,越南人也跟国内一样有守岁的习惯。
越南原来一直是在使用汉字,后来因为法国殖民者入侵后采取“去中国化”的策略,才开始给越南创造出现在的拼音文字。
我对西贡并不陌生,在离开西贡时,我已经十周岁了。对大多数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今历历在目。对西贡虽然说不上特别熟悉,但是红教堂、范五老街这些西贡的特色地点是十分熟悉的。
轮船码头在西贡市堤岸区,而我们的新家在老西贡区。这样,我跟婉秋要坐着三轮车几乎是穿过西贡市。
三轮车刚刚走几步,一辆轿车缓缓地靠近了我们。从车内伸出一个花枝招展的小脑袋,她十分兴奋地喊道:“叶先生,你好!”
我看到是那个曾经在我后脖子上乱啃的美貌少妇,我立即礼貌地朝她摇摇手,说:“你好!”
哪知她是那种比较八卦的女人,她笑眯眯地问:“你身边的这位是……?”
我生怕她乱说,立即打断她的话,介绍说:“噢,这是我的妻子!”
美貌少妇神秘地笑笑,不无故意地说:“哦!她就是你的妻子啊!我还以为那两个美女是你的……那个啥呢?谢谢你帮我赢了钱,好了,再见!”边说边伸出白嫩的小手朝我摇摇。cad1();
那轿车一加油门便直溜溜地消失在视线中。
“那个啥……你个头!”我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临走还要故意损我一下!
我顿时感到腰眼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我知道婉秋对西贡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是,我不能向她介绍。因为我们坐的三轮车是客人在前、车夫在后的那种越南特色的三轮。因而,车夫的脑袋离我俩的非常近,就连车夫身上的汗味也能清楚可闻。为了防止身后有耳,我只能忍着不跟婉秋说话。当我看到有纪念意义的街道和建筑时,我只能用手在婉秋的手上用力捏一把来暗示。
按照教官的吩咐,我俩不能直接坐一辆三轮车回到家里。主要是担心别人会从这个车夫那里打听到我的家庭住址。另外,防止有人跟踪。其实,我并不是太在意,因为我在西贡市是“合法”居住。如果是小偷小摸想对我怎么样的话,就凭我的武功,一般吃亏的还是他们。如果是政府警察什么的要想找我的话,稍稍一查就知道了。
不过,我还是规规矩矩地按照教官的“秘密工作指导方针”行事。毕竟在秘密战线上,我俩都是新兵蛋子。前人这么总结来的经验和教训总归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我俩在西贡最热闹的范五老街下车。我牵着婉秋的手,缓缓地穿行在人群中。我不能显得太警惕,很少回头张望;那不符合一个归家的青年人的行为特征。
我俩在一家小吃店里吃了一些春卷、螃蟹,一人又点了一碟河粉。吃了半个小时,便拎着皮箱继续往前走。
路过一家装饰十分艳丽的门店,看到两名浓妆艳抹的少女在门口挤眉弄眼、搔首弄姿的跟路过的男人打招呼。cad2();我多看了一眼,毕竟,这对于一个从新社会过来的男人来说,十分地好奇。
婉秋大概刚开始也没有弄清楚这女人是干啥的,她也跟着我将脚步慢了下来。
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女孩大概看到我俩是生手,便上前拉着我的另一侧胳膊,嗲声嗲气地说:“小哥哥,你进来陪陪小妹妹嘛!小妹妹想你了。”
这时,我俩就算是个傻瓜,也明白了这是干啥的地方了!
我立刻便在小臂上感觉到婉秋手指甲的厉害,我慌里慌张地说:“小妹妹,你也不看看形势,我带着这么漂亮的老婆,我怎么可能跟着你进去呢?”
刚摆脱那“小妹妹”的纠缠,婉秋恨恨地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就会进去陪你的小-妹-妹-呀?”
婉秋最后说的“小妹妹呀”几个字完全是学着那女人嗲声嗲气的口吻说的。
我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在女人面前,还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吧!以她那能在鸡蛋里面挑出骨头的本领来说,说不定哪一句话就将你曾经的“罪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出了范五老街,我故意搂了一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