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我的大脑中突然爆出这个渗人的声音!差猜的左拳击中了我的脸部,突然的重击将我的脑袋打得一颤,脸上和头发上的汗珠被猛地甩了出去。
啊……!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其中女人的尖叫声居多。
我大脑中一瞬间也出现了短路的状态,但是,由于差猜是左手的缘故,力度本身不够;加上我有一个躲让的动作,稍稍化解了一部分击打的力量。因而,差猜这一拳给我的伤害没有预期的那么大。
我立即一个滑步让开,下意识地使出“转身二郎担山”,死死地封注自己的胸前和小腹,防止差猜进一步的攻击。
果然,差猜好不容易击中了我,当然会痛打落水狗。他一拧身,用左脚使出“大象扫鼻”朝我的腿部扫来。
我立即回应一个“三盘落地”,半蹲着身子,我左手护着身前,防止其右脚连环踢来,右手呈爪状朝着他的脚踝抓去。
差猜急忙收回左脚,身子重心来不及转移,一只脚当然有些不稳。他必须快速后退,让自己稳住下盘后,才能继续进攻。否则,我就会趁机蹂身而上,抓住他下盘不稳的一瞬间应变能力不够之时,出重拳将其击倒在地。
差猜这一闪开,给了我喘息的时间。我立即站稳脚跟,摆出一招“裹肘”让自己做好防护动作,再来评估一下被击中的后果。
我摇了摇脑袋,感觉没什么影响。又摆好了防御措施,继续等待差猜的攻击。
双方又来来回回地交手了几下。
时间到了!第二回合就这样结束了。
可是,我这一次中拳将“即时投注”的平衡打破了。台下的人都蜂拥而入,到身穿蓝色连衣裙的那个女孩面前投注。cad1();而那个红色连衣裙面前一个人也没有。
姐姐在角上等着我,她将浴巾递给我。等我擦干净了身体,她便拿出一条在冰水里浸泡了湿毛巾,说:“按在脸部,让毛细血管收缩,防止内出血后肿胀。”
我按照她的吩咐,接过冰毛巾按在被差猜击中的部位。顿时一股冰彻心扉的凉意让火辣辣的脸部出现短暂的麻木。
看到姐姐仍然盯着我的脸看着。我问:“伤势怎么样?”
姐姐故作轻松地说:“没事!两三天就会好的。并且不会在脸上留下疤痕。”
“姐姐”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凝重神色让我看出她心中对我的关心。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妹妹以为我是在为被击中叹息,她继续鼓励说:“你这一回合虽然受到了一次重击,但是从战略上你是完胜的。不要灰心!他已经快黔驴技穷了,只剩下一点压箱底的东西了。”
我感觉这话不像是一个小女孩能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毕竟她在我身上投注了一万多美金。不责怪我已经是很难得了,她怎么会这么理解、了解拳台上的人呢?
我好奇地问:“你是干什么的?”
妹妹呵呵地笑了,是那种有点小阴谋的笑,她说:“你不会刚喜欢我姐,又喜欢我了吧?想两个都那个啥吧?”
呵呵,我也笑了!她真是直爽啊!我还没有遇到过这么直爽的女孩。也许她喜欢外国人的思维方式吧。不对!她本身就是外国人啊!我说:“我很奇怪你对拳台似乎很熟悉,你的行为不像是一个跟拳台完全无关的人。所以,我想知道你是干啥的!”
妹妹故意做一个哦的表情,说:“你说的不错,我是警校毕业的。跟你一样,还没有上班。不过,你更应该关心我姐。她是医学院毕业的,等这次回西贡,我俩都会去工作。cad2();”
也许是看到我对她俩好奇的眼神,她又补充说:“我叫罗莎,姐姐叫丽莎。你以后可以叫我俩的名字。”
我知道,这是她俩的小名,在西贡的很多华侨都会给女儿起一个洋文小名。
我开玩笑说:“那你们以后就叫我天哥吧!”
罗莎呵呵一笑,说:“我觉得还是叫你姐夫习惯一些。”
我朝丽莎看着,她今天破天荒地没有回避我的眼神,睁大着眼睛跟我对看着,似乎是在等我进一步的确认。
正在我不知道如何回应时,裁判给我解围了。第三回合开始了!
这时,罗莎低声说:“要注意,他第三回合一定会使出绝招逼你应战的。一定要挺过这一回合。他将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说完,就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台下的人忙不迭地去蓝裙子那里下注。他们可能认为我没有还手之力。可不愿意错过了这个投注的机会。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差猜看到在两个回合内,在他疾风暴雨般地攻击之下,我仅仅只是中了一拳,并且,影响并不是太大。他是内行,又是当事人,当然知道我的实力不俗。起码比他低不了多少。他又发现我明显是在摸他的路数,消耗他的体力。因而,他必须力求速战速决。
正像是罗莎判断得那样,差猜第三回合上来就拳打脚踢。将我往拳台角上逼。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让我躲闪,然后逼我跟他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