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还是故意为难他的?
“王!这不是你要的吗?我现在都答应成为你男宠,都跪下求你了,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你说啊!”百里澈有些羞愤的质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是孤要的?”孟北鱼嘴角扬起一抹笑,那笑说不出的邪痞无赖,“孤也没有让你跪,孤的话一向是一言九鼎,又岂能食言?”
“食言不就让爱卿,让百姓失望了吗?”
听着孟北鱼这话的众人心中无一不是心里愤怒的腹诽道,“你这暴君什么时候没食言过?说话都和放屁一样!从来就没有希望好吗!”
这是孟北鱼的真心话,可停在百里澈的耳中更像是刁难羞辱,因为他丝毫没感觉道孟北鱼早就对他没有半分情感了,只以为她想要报复以前他那样对她所做的一切。
但他现在也只能忍,他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家人受到牵连,死也只能让他一个人死,也不能全家给他陪葬。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能够放了我全家,你说。”百里澈隐忍心中各种的愤怒恨意,委曲求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