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灾。

毛凤娇的话自然触动了李笑南和段龙生的神经。

“既然老头子已经明确指示，那我还能有什么可说的，不折不扣地执行咯。不过，A计划到底是什么？目前我还是一头雾水。”李笑南不紧不慢地说。完了，歪了下脑袋，用余光看了一眼段龙生。那眼神很是奇特，既不是暗示，也不是思虑，更不是为了和段龙生寻得一种默契。

猴子丢过去的这个眼神，不仅让段龙生接收了，杨岳自然也注意到。

段龙生没有去理会没有去猜测，而是自然地接过了话茬，说：“据我所知，B计划是整个行动的关键，我们应该把行动放在B计划的落实。A计划是补充，是应急。也就是说，在B计划执行过程中，一旦出现意外再来启动A计划不迟，甚至是可以忽略这项辅助的计划。”

李笑南懂得段龙生在将他的军，也是默许他的心思，俩人都不愿意在毛凤娇面前先示弱。毛凤娇早就清楚，段龙生李笑南是俩个不好侍候的主儿。难侍候，好侍候这都不关紧，作为行动计划的负责人当然得有手段来镇住他俩。

其实也无需用到手段。

段龙生李笑南俩人的共同点都是建功心切，这也是当时司马南选择他俩作为AB计划负责人，而不将计划完整交给毛凤娇的一个重要原因。当然，司马南这么做的考虑，主要是为了分散共军特勤部门的精力，确保蓝鲸行动小组的任务执行。到目前为止，包括毛凤娇、段龙生、李笑南三人都没有完全了解蓝鲸行动计划的具体细节。对于行动前的AB合璧，三人有着同样焦灼的期待。虽然，前阶段段龙生对毛凤娇的身份产生了疑问，但经过这些日子的磨合考验，段龙生已完全打消了对毛凤娇的怀疑。然而，对于这个猴子的傲慢，段龙生依然耿耿于怀，他不明白猴子凭什么有这样的傲气，一点儿也不尊重他这个老前辈，起码也是个大哥级别嘛。论军阶职务，段龙生是上校，李笑南还只是个上尉，相差了好几级。难不成他李笑南是司马老头子的人，抑或是保密局长官委派的密使？段龙生心里就是窝火，琢磨不透猴子傲慢耀武扬威的来由，这也许是他从事特工工作十多年来，经历了枪林弹雨后，所遭遇的大不幸。段龙生从心底里讨厌这猴子。从解除对毛凤娇的怀疑起，就希望借助毛凤娇的手整整这个猴子，挫挫他那嚣张的锐气。然而，段龙生的这一愿望一直没有等到机会实现。作为行动总指挥的毛凤娇也没有多少买他的帐，反而时不时对他施加压力，给点颜色，弄得他左右不是人。于是，才有了独自策划暗杀军政首长的念想，臆想通过这样的手段树立自己的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