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凤娇是在酒会将要开始才匆匆走进宴会厅,与她同时出现的另一个人是疯乞丐文楚。这疯乞丐今天可是一身西装打扮,显得利落精神,没有知道他就是在街上流浪的乞者。他是以秘书的身份出现。
此时,酒会的活动已经正式开始。
毛凤娇端着一杯酒,让一位男子给缠着。男子似乎找到一个可引诱的对象,此时正跟她神侃着。毛凤娇对这位男人的殷勤很是淡然,只是用点头、举杯敷衍着那位男子的热情。
几乎是在同时,游梅亭和杨忠均注意到毛凤娇的出现。
游梅亭不动声色,依然在那里和客人闲聊着。
杨忠微微举手示意,待毛凤娇注意到他,即远远地送去一个微笑。
“现在有请各位绅士,邀请您心仪的女士,尽情歌舞吧!”司仪通过扩音器向宾客发出了煽情的邀请。
游梅亭有意迟缓了一会儿,就有一位男士走了过来,热情地将文晶邀入舞池。
游梅亭给了文晶一个笑意后,径直走向毛凤娇。
毛凤娇在吧台,手里正玩着扑克。在她面前摆放着一杯红酒和一份果盘。毛凤娇借助看牌,关注着舞池里的男女。
游梅亭很绅士地在毛凤娇身旁坐下。
“来一杯?”
毛凤娇闻声抬起头来,冲游梅亭礼貌地摇了下头。
“服务生,来两杯白兰地。”游梅亭擅自主意。
服务生将两杯白兰地摆放在吧台上,俩人之间。
游梅亭取一杯,轻轻地摇动着,多少带着些挑衅的意思。示意毛凤娇。“请吧!”
毛凤娇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瞟了一下,拿起杯子冲游梅亭微微露了点笑容,再轻轻地抿了一口。毛凤娇给游梅亭的笑容显得吝啬,和不遂愿。
见游梅亭没再说话,毛凤娇沉不住气了,她将一付牌摊开,问:“玩一把?”
“来两把吧!许久没玩了,还真有些手痒痒的。”游梅亭欣然接受。
“看来,先生您也是懂牌的人。”
“不谦虚不谦虚,只是略懂些而已。小姐您请坐庄吧!”
“既然要玩,还是玩个新花样吧!不需要谁坐庄,您随意抽张牌,我给您算算。”毛凤娇这话语不仅神秘,更具有挑战性。游梅亭自然全力去探究,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应该挺刺激的!就依你了。”
毛凤娇不再和游梅亭多话,将一副牌洗得行云流水,完全一个玩牌高手的模样儿。
“来吧!随便抽取一张。”毛凤娇将牌漂亮地展示给游梅亭。
游梅亭没有立即取牌,他盯着桌上的牌思索着。不是犹豫抽与不抽,玩游戏就必须如此,太过于急躁,抑或迟疑,就没有了神秘感,没有了趣味性。何况这游戏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较量。
游梅亭在“犹豫中”抽取出一张牌,推到毛凤娇面前。
毛凤娇伸手压着,没有看牌,而是注视着游梅亭:“是红桃K。”
毛凤娇的脸上是狡谲的笑容。
游梅亭也不去证实是不是红桃K,只是顺着毛凤娇的思路问道。“说说看,红桃K有何特别?”
“在纸牌的玩法中,老K既是为上为王为尊。老板能抽取到这张牌,虽然不是至上的黑桃老K,但也说明问题……”毛凤娇故意不将话说完整。
这明显的就是在卖关子。游梅亭当然晓得其中的涵义。
“继续吧!”游梅亭轻松道。他也不探究毛凤娇后面半句话要说什么,端起杯子晃了一圈,看着光影映衬下红色的液体在杯子中流过,一仰头将酒喝干。
“请再来一杯。”游梅亭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给游梅亭斟上了酒。
牌还是没有翻开。
俩人都不知是什么牌?毛凤娇说的是不是红桃K没能证明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