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月叹气,无奈的朝沙发靠去,“所以,我真的很冤啊,太冤了!”
二太顿了下,算是听明白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
缓缓点头,“那饭桌上你怎么又跟松子吵啊?”
“我没跟她吵,你没听松子说,是我不给平子华吗?我哪有不给?我是忘记了,可从那孩子嘴里说出来,就成了我是故意的,我只是为我自己解释,我不是狡辩,也不是跟松子在吵,可你也说我,你说我跟松子计较什么,我没有跟她计较,我是在为自己解释啊妈!反正当时你们所有人都不理解我,小姑她还趁机添乱,不领情,不让以后给她家孩子吃糖。我真是……”
宋新月虽然释怀了,可这会儿再重复,还是来气。
二太这算是明白了,这么一看,她好像也是有点委屈自己女儿了。
“我又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样的,但是大家桌上都看着,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道这些原委,我们就只看到你跟松子在说。你说她那么小一孩子,就算说错了什么,大家也都不放在心里,你还跟她计较什么?”
“可是她诬陷我啊,她那么说,你们是觉得无可厚非,无关痛痒的,可这样我不说不解释,这就坐实了我故意不给平子华的事儿啊,我是不是冤枉?我是不是被迫就成了区别对待?”宋新月反问。
二太沉默,“这事,确实不好解释。多解释一句,成了跟松子那样的小孩子计较,跟她吵架。可不解释,那就成真的了。所以这事儿,宋城对你们都不理了?”
“可不是?还不就是松子那死孩子,不会说话尽添乱!”
宋新月话落,于东宇立马出声:“你以后改改这个语气,别因为在家里,你就随便说话,以后要是出去,随口一说,改不过来还是这口条,让人听见了我们更加百口莫辩,你说是不是?”
“我知道了,你今天已经给我上过非常多的课了,我不想再听了,我已经听得非常腻了!”
二太看了眼于东宇:“那你跟东宇吵什么?那会儿李嫂说你们在外面吵架,是真的?”
“哪里是吵架?还不就是因为这事儿,他一直在说我,为什么不能仔细一点,仔细一点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宋新月摊手。
二太道:“东宇说得没错,这事儿是你的错,责任在你,东宇说这些,是正确的。那他说你几句,你就听着,你跟他吵什么?”
“我当时……”
宋新月气得,长吐一口气,“妈,就像现在这样,你不停的问,我不停的解释,我说过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忘记了,但你还是不停的说,好了,吵起来了。不,也不是吵起来,就是我不耐烦,声音大了一点。”
宋新月话落,看向于东宇:“但他还是跟我道歉了。”
这话中,无不为于东宇说话。
二太闻言,微微拧眉:“新月啊,你这做人做事上是真的很有问题你知不知道?以后,你就应该多听听东宇。东宇这段时间在公司里历练了这么多,他待人处事可通透多了,你就要听他的,不要再多意见,明白不?”
“妈,你敢还威胁我老公,说要撤了他董事长的位置呢,现在又要我听他的,你这什么意思妈?”宋新月轻哼,但心里是彻底的松了口气。
她跟于东宇闹脾气归闹脾气,但她最不想看到自己母亲对于东宇有意见,她生怕因为自己,丈夫被母亲嫌弃了。
二太抬了声音道:“我那是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单纯为了我的女儿出气。但要是知道你们之间是这样的,你觉得我还会偏向你?我再胡乱宠着你,那就是害了你!以后东宇数落你的事,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也别把情绪丢给别人看,你看看你们,闹个小情绪,让所有人都看笑话,你还是三岁孩子吗?果子都知道哭要偷偷的哭,你真是妄为她的姑姑!”
宋新月低低出声,“果儿那是没人疼,有人疼她,她哭声只会更大。”
她又不一样,她父母健在,还有疼爱她的老公,她凭什么不能撒娇闹脾气,女人有点小脾气,也是一种可爱。
二太太能听不出她话外的意思?
果子依然靠在她奶奶身边,一派天真,好像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二太太垂眼看果子,轻轻防抚摸了下孩子的头发。
“这孩子,以后我来疼。但是果子,你要记住,就算有奶奶疼爱,你也要坚强,你要想四奶奶那样,做个特别厉害的女强人。”二太低声道。
没有爹妈疼,那就坚强吧,从小就坚强起来。
如果二房能出个宋珍珠一般的女强人,那也能与宋剑桥平分秋色了。至少,这孩子是宋家血脉,可比于东宇一个外姓人靠得住。
宋新月道:“嗯,我倒是希望她能像小姑一样厉害,能像小姑,当然是好了。”
二太太道:“明天刘千舟就回来了,明天是过节,带着果子去找松子玩吧,今晚上这茬儿,你也别再说了,本来就是无心之失,你要是再提,可就成了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