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得感谢千舟,不是千舟,我还不认识经年哥哥。”
梁秋云轻哼:“我看你是个懂事的,刘千舟那种人,你还少接触好,免得跟人学一身脾气。”
“阿姨,您也别怪千舟,千舟其实……也挺可怜的,没有父母,这些年来,只有你们家接济她。”金陈郸难过道。
梁秋云拍了下金陈郸肩膀:“丫头,有句老话怎么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阿姨,其实我觉得可能是千舟和您之间有点误会,我听千舟说,阿姨您不好相处。但我觉得阿姨您挺和蔼可亲啊。要不,改天我请客,请阿姨和千舟喝咖啡,你们俩把多年的心结解开,好吗?”
金陈郸这席话,简直漂亮,踩了刘千舟不说,还无形中抬高了自己。
梁秋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那臭丫头是这么说的?我不好相处?死丫头,白养了她这么多年!”梁秋云愤怒出声。
赵经时悠悠转醒:“妈,我刚做梦,梦到有人说千舟的不是,妈,你千万别听,都是扯淡。”
金陈郸看向脸色苍白的赵经时:做梦?
金陈郸心底疑惑,这做的是什么梦?怕是根本没睡着吧?
梁秋云一心在自己儿子身上,哪还有心思管金陈郸。
金陈郸识趣离开:“阿姨,您先照顾经时,我没课的时候再过来。”
“去吧孩子。”梁秋云打发了句,忙对赵经时嘘寒问暖。
金陈郸离开不久,赵经年来了。
梁秋云拉着赵经年出病房,生怕把小儿子再吵醒。
“我进去看看……”
赵经年话落,被梁秋云阻止:“进去看什么?刚睡醒。经年,我问你,有个叫金陈郸的小姑娘,你认识?”
赵经年怔了下,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忽然提起金陈郸,不明所以的点头。
“认识。”
梁秋云看着儿子这样不咸不淡的态度,当即推了下儿子:“你就没什么跟妈说的?”
“我来看经时,学校还有事儿,不能留太久,经时他怎么样了?”赵经年直接岔开话题。
金陈郸跟他什么关系,他一点不想多说,多说一句都觉得关系多了。
“经时这有妈呢,妈现在是问你的事,你跟妈妈说实话,你觉得金陈郸那丫头,怎么样?”梁秋云认真问。
赵经年更加不理解他母亲这什么意思,是想给老小牵线?
想着给自己不可能,首先他比金陈郸大不少,金陈郸是刘千舟的舍友,跟老小年纪倒是差不多。
想到这,赵经年认真回想着有关金陈郸的印象,随后认真评价。
“人还不错,挺热情,个子挺高,挺好的吧。健谈,挺好的。”
梁秋云从老大的只言片语里听出来些苗头,两个“挺好的”,这说明老大对金陈郸印象不错。
但这些话里,梁秋云听不出来老大对那丫头有没有意思。
“知不知道那姑娘家里是做什么的?”
“这不清楚。”
“经济条件呢?我看她穿着打扮,可都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家里条件不错吧。”梁秋云又问。
赵经年想起最后一次见金陈郸时,对方的穿着。
打扮得就像出入社会好些年的时髦女郎,还是那种追求时尚和名牌的都市新女性。
在学生时期就能支撑起她这样的消费观,想必家里条件不差。
“应该不错,家里不缺钱吧。”赵经年道。
但他妈都问到家庭条件了,什么意思还能听不明白?
当即说了句:“妈,现在已经不讲门当户对了,她家条件是好是差,都没关系,只要她人好,个性好,两个人相处得来,就行了。”
梁秋云一听,脸色拉下去,这才多久的事儿?
就开始为那丫头说话了,又看了眼老大,她没料到老大这么快就锁定别的目标了,倒是老小的反应让她意外。
梁秋云拍着大儿子的肩膀:“行了,妈问两句而已。”
赵经年从医院离开,同时给刘千舟打电话,让她别担心,赵经时没问题。
刘千舟反复询问,赵经年只能把赵经时打的主意告诉刘千舟。
赵经年说:“千舟,今天不论女生是不是你,我都会阻止。经时太孩子气,我不能因为那是我弟弟,我就助纣为虐,帮着他害了无辜女孩子一辈子。”
赵经时还么不具备成家、肩扛一个家庭的责任。
不能因为刘千舟没有父母做主,就这么欺负她,赵经年虽然惋惜刘千舟中意的不是自己,但也打心底里祝福刘千舟。
刘千舟听了赵经年的话,感动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