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喝香槟喝醉了?”王毓文又问。
刘千舟顿了顿,摇头:“我不知道诶,酒会上人太多了,我们很忙。”
大约又安静了一两分钟后,王毓文又问:“香槟有酒精吗?好喝吗?”
刘千舟笑着摇头:“不知道。”
段婷婷忍不住说:“怎么说得你跟乡巴佬似地?你上次不也去了别墅轰趴吗?你没喝啊?”
“喝过,但我觉得不醉人,我以为酒会上的香槟味道会不一样呢。”王毓文笑了声,随后没在说话。
刘千舟看看王毓文,又看看段婷婷,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把金陈郸的事情说出来。
但说出来,段婷婷和金陈郸铁定打起来。
可不说出来,难道就任由金陈郸深陷其中吗?
翻看金陈郸的朋友圈动态,她本人很享受当下的状态,看不出半点犹豫。
刘千舟塞满了事情,她如果捅破金陈郸的事情,金陈郸会恼羞成怒吧?
那么努力营造出和富二代男友的表象,被人无情拆穿任谁都不会好受。
“那什么,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刘千舟忽然说。
段婷婷和王毓文看她,“想说就说呗。”
“金陈郸的男朋友对她,并不好,她晒的都是假象,我今天,看到她男朋友打她了,她去医院,应该跟挨打有关,不是喝了香槟。”
刘千舟低低说着,避开成世新的名字。
段婷婷瞪大眼睛,“什么?”
刘千舟抓了下耳朵:“金陈郸如果知道我把她的事情说出来,一定会很生气,可……”
段婷婷翻出金陈郸的朋友圈,又看看刘千舟,再看看金陈郸朋友圈里的各种秀。
“她自己很享受,她自己都没所谓,我们能怎么样?你不会想劝她分手吧?你看她平时拽得……”
段婷婷轻哼着,她都懒得多说。
就金陈郸那种为她好还把人当仇人的货色,多说什么呀?
刘千舟深吸着气,犹豫道:“可是,她真的被打得很惨……”
王毓文震惊的看着刘千舟,她跟金陈郸不错,她认为金陈郸不可能连她都骗。
“我感觉,陈郸不像是假开心,她每次回来都拎着不少东西,全都是她男朋友送的。如果她那个男朋友真像你说的会打她,那为什么还给她买那么多东西?”
段婷婷觉得王毓文说的有道理:“好像也对。”
刘千舟一时间不说话,成世新打金陈郸,她亲眼看到的,但成世新为什么对金陈郸那么大方,每次都给她买那么多的东西,这还真不清楚。
“千舟,不会是你看错了吧?”段婷婷问。
刘千舟飞了眼段婷婷;“你觉得我眼瞎到那种程度?”
“就算你真看到金陈郸挨打了,那也不是我们能管的。她自己还乐在其中,你觉得她会听我们的吗?”
段婷婷话落,看向王毓文:“你跟金陈郸那么好,你觉得呢?”
王毓文摇头,“不会听。”
段婷婷摊手:“所以你别管了,为金陈郸担心什么呀?她什么时候管过我们?”
刘千舟沉默着,没有回应。
段婷婷又说:“千舟你别傻了,你想想看金陈郸是什么性格?说不准我们为她好,她反过来觉得是我们妒忌她交了个富二代男朋友呢,一定觉得我们是巴不得她赶紧分手,所以说这些。”
刘千舟泄气:“好吧,那就不说吧,她不主动提,你们就当不知道吧。”
“当然啊,难道她回来后我们还立马质问她吗?这不是出卖你不?”段婷婷脚尖踢了下刘千舟,脸上笑盈盈的。
刘千舟回以微笑。
夜晚,刘千舟和段婷婷渐渐把金陈郸的事儿放下了,相反一直淡定的王毓文开始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翌日,某知名会所,高级包厢内。
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不是成世新是谁?
而那坐在真皮沙发上,手上把玩着把刀锋雪亮的匕首的男人,不是酒会上张狂的杨胡九又是谁?
成世新哆嗦着道:“九哥,您要的那丫头,实在棘手得很,要不,小弟给您换几个别的?保准都是干干净净的雏儿,您想一天睡一个都成。”
杨胡九手上匕首转了下,“别的?先把那胆大包天的丫头弄来了再谈别的。”
成世新忙扇了自己两耳光:“我没用,九哥这点儿事都办不成。”
“别跟哥扯这些没用的玩意儿,把人弄来。”杨胡九眼神落在刀锋上,语气散漫。
成世新又磕头:“九哥,我派人查了,那丫头是有背景的,攀上了宋家,宋家二老爷的独生子宋剑桥对她尤为珍视,我这身上的伤,就是宋剑桥踹的。宋剑桥当时还说,云都有宋二哥宋城在,哪还有您杨九哥什么地位?说九哥您不知道是哪个水沟里爬出来的,他将您贬低得一文不值。小弟听了实在生气,就跟宋剑桥打了起来,可当时除了宋剑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