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灯突然熄灭的一瞬间我在想什么?
在我沿着昏暗的楼道往上跑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我想不出答案,但我的身体已经给了我最好的回答。
我在担心江洛,怕他一个人傻兮兮地被淹没在这黑暗里,怕他觉得被世界抛弃了。
可能是我多虑了,在我看见江洛稳稳当当地从楼上走下来时,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也是快三十的大男人了,哪需要我像担心一个小孩子一样去担心他。
他站在我上面一层缓台上,低头看着我,愣愣的,有点傻,又有点可爱。
我想起易礼的那句话。
他说我爱上江洛了。
爱一个人很容易吗?只需要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就能爱上?
我想起之前失败的恋情,我跟易礼,从朋友自然发展成恋人,结果还不是各奔东西。
那我跟江洛呢?
说好的我只当他是家人,是柏林的替身,为什么会变成爱?
我走向他,突然很想问他些什么,但真的到了眼前,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我在前进,他在后退,这似乎意味着什么。
当他的眼神看向我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想抱抱他。
但他是李江洛,我不该过分亲近。
手指触碰到他脸颊的一刻我紧张得双耳瞬间就烧了起来。
他在流汗,或许还有些不安。
我满脑子都是易礼的话,我想,我大概是受了那家伙的蛊惑,不然为什么真的觉得自己爱上了江洛。
我还是想拥抱他,甚至想跟他接吻。
在一栋停了电的大楼里,四周安静无比,让我好好地吻一吻面前这个人。
但理智还在,这样的冲动只能塞回梦里。
我还在问自己:邢柏川,你爱他吗?就是眼前这个人,你爱他吗?
尽管不愿意承认,但心里有个声音给了肯定的回答。
是,我爱他。
这爱到底从何而生,我真的不知道。
我问他:“江洛,真的要搬走吗?”
我多渴望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我想听他说“不”,听他说舍不得我,想要留下。
可他却给了我一个坚定又残酷的回答。
他说:“这个周末就搬。”
还有几天?
我不想去算了。
握过他手腕的掌心直到晚上睡觉还滚烫。
我躺在床上,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却丝毫没有睡意。
睁眼看着天花板,想着他今天的模样。
在橘黄色应急灯照映下的那张脸,还有那双眼睛,那张嘴。
我想把他抱在怀里,与他激烈又缠绵地接吻,我们唇齿相碰,身体和心都绕在了一起。
我起了反应,虽然知道这很过分,但还是将手伸进了内裤里。
我对江洛产生了*,对我弟弟的恋人产生了可耻的*。
碰过江洛的手掌握住我自己的器官,闭上眼,自欺欺人一样想象着是江洛在握着我。
他的掌心温暖,渗出了汗。
他偶尔用力偶尔偶尔轻柔,偶尔快速□□偶尔停下来休息。
他在我的脑海里做完了一整套动作,然后伴随着我□□的射出,他的幻影也消失了。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空虚和懊恼。
房间里没有江洛的呼吸声,只传来我的叹息。
掌心濡湿,那液体就是我的罪证。
如果江洛知道我想着他做了这种事,大概这辈子都会对我厌恶至极吧。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几点睡着的,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之后,回来好久都没能入睡。
早上被江洛叫醒,他不停地敲门,喊我:“柏川哥,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吗?”
我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七点半了。
平时这个时候我们俩已经准备出门了。
我赶紧起床,一开门看见已经收拾利落的江洛,他似乎是被我吓了一跳,张着嘴巴看我,然后说:“那个……我以为你醒了只是不想出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一方面是真的不舒服,一方面是觉得自己在江洛面前丢了人。
“我不太舒服。”我说,“你先去公司吧,我晚点再过去。”
他担忧地问我:“生病了吗?”
“没事,我去找点药吃了就好了。”
我转身回屋,想要躲开他,但他却跟了过来。
“不行不行。”江洛一把拉住我的手腕,边把我往外带边说,“不能空腹吃药,饭都好了,你先吃点东西。”
他把我拉到了餐桌前,我没有主动挣脱开他的手,毕竟这种机会还是要珍惜。
“你先吃饭,我去给你找药。”他还是放开了我,转身往客厅走,“你哪儿不舒服?药不能乱吃的。”
“头疼。”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