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肃然起敬,他做过军人,自然知道持续这么久的敬礼有多困难,搁他是绝对支持不了的,这时候他感觉时候到了,好心提醒宝德全道:“镇守使,韩连长还敬着礼呢!”
宝德全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冲韩百航一点下巴:“别举着了,放下吧。”
韩百航心头一松,想放下手臂,手臂传来了如断裂的剧痛,疼得他牙齿咬得咯咯响,可脸上却没吭一声。
“坐!”
宝德全一直看着韩百航,他这次来永城是为撒气来的,他堂堂镇守使被土匪打的灰头土脸,却被一个小小连长击退了土匪,这不告诉别人他还比不上一个小小连长,所以才见面就给韩百航一个下马威,他本想看韩百航出丑,却不料韩百航有几分本事,竟然能应付过他的为难,便高看了韩百航一分,息下了心中的不平。
“谢镇守使赐座!”韩百航靠脚立正,点头致谢,手臂这时已经麻木的动弹不得。入了座,韩百航还是插不上话,只能正襟危坐听着宝德全和徐望堂谈论一些国内省内的轶事,又过了很久,两人似乎才意识到冷落了韩百航,开始不咸不淡的把话题引到了韩百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