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别了一下,抬脚的动作顿在了半空中,抬起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心中顿时有些不大舒服,她面无表情的看向面前的人。
前方一个悠闲的背影正着雾息空间的大门走去。
为什么说他悠闲,一是因为这个人的度实在太慢,慢到林缘这么不着急的人都有些看不过眼的地步,这位仁兄简直就是晚上出去散步的姿态,甚至还要比散步更懒散一些。
二便是这位一身的装扮了。
他穿着人字拖一样的草鞋,露出一双如玉一般的脚来,十分的好看,但是骨架却很是宽大,是一双男人的脚。
他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色袍子,腰间有个类似于腰带的红色布条挂在腰上,不过林缘没有看出那腰带有什么作用,因为那腰带简直要多松有多松。
本就松到不行的腰带上还挂着一个青绿色的玉质小葫芦,这下腰带更是松的可怕,险些将他的腰带直接坠掉。
墨色的长用一根红绳随意在脑后扎起,飘荡在身后,尾竟然能垂到他的小腿处,随着他一步三晃的行走姿势而飘飘荡荡。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之前挡了别人的路,又或许是感觉到身后有个不怀好意的视线窥视,面前之人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了身。
林缘毫不退缩的与他对视,眼神十分不友好,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任谁无缘无故被别这么一下,都是会不开心的。
随着他转身,墨色的长随着他的动作划过一个完美的弧度,然后林缘就看到了一张棱角分明,帅到让人窒息的脸。
她的呼吸突然一窒,心脏重重的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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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好疼啊,再劝大家两句,不要打耳洞,炎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