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百元钱,照旧骑着毛驴来到县政府缴款。县长屈志田给福录老大哥泡了一壶茶,顺便拉呱了一些闲话,然后屈福录才说:“我来主要是缴款。cad2();”
岂料屈志田不收福录的捐款,而是说:“你不用缴款了,我姐夫已经替你把捐款缴清。”
屈福录怔了一下,随即明白屈志田也将李明秋叫姐夫,看样子是李明秋替他把捐款缴了,这个李明秋!
屈福录苦笑了一下,不好对屈志田说什么,出了县政府牵着毛驴一直朝南走,走到南城墙根底,来到亲家李明秋门口,站在门口压了压火气,看门虚掩着,推门进去,进入上房客厅,看亲家李明秋正在习字。
李明秋抬头,一看亲家进来,慌不迭招呼:“哎呀亲家,你可是稀客!路远,来我这里不容易。(调侃话,主要嫌屈福录不常来。)”接着把毛笔交给福录,“来两下,习字陶冶性情。”
屈福录笑笑:“没有那个兴趣。”紧接着诘问李明秋,“是你代替我把捐款缴了?”
李明秋不慌不忙:“我知道贤弟会来问罪,亲家你听我说,说完你再发火不迟。在明秋的心里,贤弟比那刘子房重要,比那刘子房活得有人气!我没有其他任何意思,只是感觉,亲家缴那一百元捐款有点吃力。”
屈福录还是火了:“亲家,你这是拿手指头戳我的眼窝!你知道我大(爹)叫个啥?我大就是屈克胜!我大要活来,会骂我不是他的儿子!这一百元我拿来了,不欠你的人情!”
屈福录一边说一边把装着一百块银元的布包从怀里掏出来,重重地放在八仙桌上,也不告辞,出门牵着毛驴,回了桥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