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你都要担待,婶子说得对不?”
郭全发可能猜到了什么,浑身僵硬,端坐着,不点头也不摇头。cad2();
疙瘩娘却不管不顾:“郭全发,你是郭子仪的孙子,对不?郭子仪可是一条硬汉,在凤栖城颇有名声!你走后,年翠英嫁人了,并且听说为那个男人生了一个儿子。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的话你的五条儿女就无法长大!”
疙瘩终于吼了一声:“娘,你就少说两句、行不?”
郭全发唉叹道:“让婶子说吧,这些事都在预料之中。”
疙瘩娘也不知道是咋搞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再不说了,吃饭!我娃心宽,你就多咥些。咱村里扳倒尻子门齐数,就你那个郭善人大(爹)活得窝囊!男人一辈子啥事都能干,就是不能上吊自杀!”
这话说得太绝情,连疙瘩都有点坐不住,央告娘:“娘,你累了,干脆到后院歇着。”
“娘不累。”疙瘩娘也是一条老牛筋。“娘这是在用点穴法为发子治病!有些事,你说狠点,他就能想通。”
郭全发把自己面前的酒杯倒满,也不邀疙瘩碰杯,一口喝干,一连喝了三杯,才说:“想不通能咋?总不能像我爹那样,吊死在自家的大门上。咥饭,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