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议论我们。”
刘夫人愕然:“怪不得你今早情绪反常。cad2();事情发生了,埋怨和自责都没用,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
刘军长感激地看着刘夫人:“有你这句话就够。我想,我还是去上班,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
刘军长顿了顿,又说:“暂时不要把这些事告诉艳艳,她终究还是个孩子,担心受惊。”
刘子房走出屋子完全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气派,丝毫也看不出他内心的活动。勤务兵早已经把办公室打扫得纤尘不染,孙总理和蒋委员长的画像高挂在办公桌后边的正上方,刘子房整了整衣帽,非常意外地面朝两位领袖敬礼,然后端坐在办公桌前,亲自草拟“告示”,然后又拟了一份电报,把昨晚的突发事件向胡司令汇报。刘军长不可能对胡司令隐瞒,胡司令虽然对刘军长绝对信任,但是刘军长也非常清楚胡司令在他的部队安插内线,这好像是蒋委员长发明的专利,对任何人都必须防备,为的是互相制约,以防不测。
文件起草好以后秘书和机要科长进来,刘军长对他们一一交代。刘军长指示秘书把那告示写好立刻张贴,然后摆摆手让机要科长闫培春留下来,同时摆摆手让勤务兵回避。
“昨晚发生的突发事件可能你已经清楚。”刘子房对任何下属都是直来直去,“年贵元跟你是连襟,你岳父原来跟我是邻居,我想委托你去慰问你岳父卢师傅。”
闫培春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年贵元罪有应得,刘军长不要过于自责。”
这是昨晚至今刘军长听见的第一句贴心话,感觉暖心。刘军长站起来,想有所表示,突然间又感觉头晕。赶快扶着桌子站定。
办公室的旁边有一间休息室,闫培春把刘军长扶进休息室休息,刘军长猛然一声咳嗽,吐出一口血痰。
闫培春想让勤务兵进来打扫,同时想给刘军长端水漱口。刘军长摆手:“你赶快先把这血痰擦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