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片国土上生活着的人绝非没有血性!他不能小觑了这里的人们,必须有所收敛,绝不能随心所欲。
游行的队伍全部涌向南门外的笔架山下,满城空巷,那是一次盛大的集会,极大地激发了凤栖人爱国的热情,田先生心慌意乱,如坐针毡,看那铁算盘跟郭善人头碰在一起窃窃私语,借口身体有点不舒服,回到了家中。
这几日卢秀蓉的态度有点软化,两人那种紧张的关系有所松动,白天看起来还像一对夫妻,一到晚上卢秀蓉一个人裹紧被子睡觉,无论如何也不让田先生近身,田先生强忍着他那一触即发的兽性,再也不敢对卢秀蓉无理,因为他知道,在目前的节骨眼上,任何一点细小的疏忽都容易使得前功尽弃,为了大日本帝国的利益,他必须学会韬晦。
睡到半夜,卢秀蓉起来小解,尿点子流入铜尿盆内,发出了噗噗的声音,那声音犹如鱼儿戏水,带着不可遏制的诱惑,田先生再也忍不住了,借着秀蓉上炕的机会,一下子把秀蓉紧紧地拥在怀里。卢秀蓉刚想喊叫,被田先生捂住了嘴,田先生几乎哀求道:秀蓉,你不用害怕,我对你慢点。秀蓉徒劳地挣扎了几下,接着便软弱无骨,由着田先生抚摸遍她的全身。那田先生不愧是一个情场老手,慢慢地挑逗着秀蓉那敏感的部位。cad3();婚姻是杯雄黄酒,一旦喝下就身不由己,女人天生阴柔如水,需要男人的呵护和耕耘,这一次,田先生不再那么莽撞,而是像蜻蜓点水,慢慢地替那秀蓉加温,秀蓉已经彻底忘记了第一次的疼痛,开始了第二轮的周期,那种锐变虽然带着某种悲壮,却也是一种必然的历练,秀蓉变成了一条蛇,贪婪地吮吸着田先生的精髓。
不久,卢秀蓉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死心塌地地做了田先生的妻子。
那一天睡到半夜,田先生突然惊恐地坐起来,屋子里仿佛钻进了一只蟋蟀,发出了吱吱的声音,卢秀蓉也醒来了,问自己的丈夫:我怎么听见屋子里有什么响声?田先生显得极不耐烦:快睡觉吧,能有什么响声!可那响声还是不断,仿佛来自丈夫的身上。女人的本能使得她把丈夫抱住,田先生粗暴地推开秀蓉,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会儿田先生又回来了,对秀蓉变得和颜悦色:秀蓉,我得出一次门,三两天就回来,你在家里等我,不要把我的行踪告诉任何人。秀蓉问道:啥事吗?看把你急得,今晚城门不开,明天早晨走还不行?田先生又不耐烦起来:不该问的别问!说完匆匆出了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至于那一天晚上田先生怎样出的城?没有人知晓,一天以后,黄河渡口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人带一顶草帽,跟一个从对岸过来的客人鬼鬼崇崇在树林里密谋了很久。那是田先生来凤栖后接到上司的第一个命令,也是第一次神秘地从凤栖失踪。据日本情报部门可靠消息,不几日一个国民党要员将要来到凤栖,上司命令田先生不惜一切代价,把那个要员在凤栖暗杀。那客人对田先生交待完任务后就匆匆回到山西对岸,田先生接受了命令以后回到凤栖,等了许多日子也不见那个国民党要员莅临,原来那一次日本鬼子要暗杀的对象是阎锡山长官,他们不知道从那里打听到阎锡山要西渡黄河南下长安,于是沿路设伏,打算将阎锡山长官一举歼灭,殊不知阎长官根本就没有从这里路过,使得日本鬼子的阴谋破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