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到来的暴雨对郭宇村影响不大,只是几乎每家的茅屋漏雨,有些年代久远的茅屋坍塌。不过坍塌的茅屋基本上没有伤到人,大雨过后第二天天放晴。疙瘩带领着全村的年轻人挨家挨户地修补漏雨的茅屋。
看样子疙瘩心情舒畅,疙瘩活了四十多岁,从来没有现在活得轻松。安远的媳妇常焕生教训疙瘩的小女人张芳琴以后,郭宇村的人都替安远小俩口捏一把汗,同时也替张芳琴担忧,想不到疙瘩没有责怪自己的小媳妇半句,反而开玩笑说:“这很正常,自古美女爱少年。”
张芳琴羞红了脸,扭过头只是哭,一句也不替自己答辩。疙瘩娘把张芳琴拉到自己怀里,埋怨疙瘩:“这女子比我的孙女还小,不要把娃吓着。”
晚上睡觉时张芳琴把自己剥光,十六岁的少女身上的线条清晰,豆油灯光柔和,疙瘩看这小媳妇犹如天上的仙女,而自己已经饱经沧桑,身上的肌肉犹如老树的皮。不过内心里感觉不来负疚,反而像面对一桌佳肴那样,有种馋涎欲滴的冲动。
夏日的窗子开着,窗外涌进带点温热的风,张芳琴嘴一张一合,说话幽幽:“叔吔,娃这身肉是你的,你想怎么吃都行,从今后娃再不敢了,再不敢有其它想法。”
疙瘩把张芳琴涌进怀里,小姑娘身子光滑的像只泥鳅。那一刻疙瘩有点怜香惜玉,看得出小姑娘还是有所期待,女孩子一旦经过了初夜的那一道关口,血管里就分泌出一种渴望一种激素,那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上帝在制造生命时就把所有的生灵分为雌雄,这没有什么不好,就连苍蝇蚊子也分公母。
酷热渐次散去,夜风生凉,豆油灯被风吹灭,一丝火星在暗夜里亮了许久。被子被脚蹬到了地上,光溜溜的炕席上什么也没有铺。星星眨眼,谁也说不清这是犯罪还是享受。疙瘩平躺在炕上,让小媳妇骑在自己身上,这道工序张芳琴曾经做过尝试,每一个细节都能让人感觉刺激感觉麻木,,女人娇吟喘喘,感觉中有点疼痛,浑身像筛糠那样不断地抖动。
女人说,带着某种诉求:“叔,你日了娃以后,再打娃不?娃跟那个安远,确实没有……”
疙瘩翻身把小媳妇骑在自己胯下,一张老嘴压在小媳妇的嫩嘴上,做一个深呼吸,恨不能把小媳妇吸进肚子里。cad1();停了好久,小媳妇等到了疙瘩的答复:“要是过去,疙瘩恨不得把你撕碎吃肉。可是现今,疙瘩不会,疙瘩今生今世都不会打你。”
暴雨洗刷了人们连日来的恐惧,暴雨给郭宇村带来了希望带来了欢乐。暴雨过后第二天天宇晴朗,水洗过的太阳分外妖娆。尽管大多数人遭受了屋漏雨淋,但是仍然遮不住人们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心情,大雨过后的第二天早晨,全村的男女老幼几乎全部涌到场院里,好像在举行巨大的庆祝活动。突见疙瘩脖子上架着自己新婚的小媳妇,犹如架着自己年幼的儿女,看起来真不像夫妻俩,确实像一对父女。那是一次尽情的表演,疙瘩释放了四十年来的郁闷和耻辱。土匪头子有点情不自禁,一边咿咿呀呀地唱着一边扭动:
这山看见那山高
那山有一树红樱桃
樱桃好吃树难栽
妹子等哥魂不在……
人们愣住了,出现了暂短的寂静,因为大家从来没有看见过疙瘩这么高兴,那不是即兴表演,简直是丢丑,没有见过谁把自己的女人架到头顶。不过移民部落的人们没有人讥笑,没有人不齿,大家来自五湖四海,能在一起相聚也是缘分,只要是善意,什么样的景致大家都能够接受。经过了暂短的惊愕,人们随即拍手,欢呼。小女人双手搂住疙瘩的头,满脸羞得通红。张芳琴也没有想到,竟然受到了如此待遇,她刚从茅房出来,正在系裤带时疙瘩突然把她抱住,不由分说架到头顶,隔着篱笆墙张芳琴看见了,场院里站着全村的男女老幼。
也许疙瘩兴之所至,突然间冲动。也许疙瘩早有预谋,用另外一种方式来斩断张芳琴所有不切实际的想往。反正疙瘩聪明了许多,再也不会听到一句谣言就刺杀了一家五口。cad2();郭宇村没有人认为疙瘩是在作孽,疙瘩公鸭般的嗓门迎来了大家的掌声,尽管人们经历了十个月的干旱,尽管有的人家仍然食不果腹,可是此刻,一场暴雨唤醒了所有人的梦想,大家把疙瘩围在中心,随着疙瘩的舞动翩翩起舞,尽管大家形态各异,一个甚至踩了一个的脚后跟,犹如群魔乱舞,但是那是一种释放一种尽兴,人有时候需要发狂,人发起狂来让日月失色。
猛然间大家看见了,官路上一条长长的蟒蛇在缓慢地蠕动。那蟒蛇足有四五丈长,比桶还粗。蟒蛇的头已经到了场口,尾巴还没有上坡,看样子蟒蛇从老婆尿尿沟而来,它该不是也来参加大家的聚会?
人们惊愕,人们迷信,郭宇村的场院内跪倒了所有的村民。蟒蛇好像无暇顾及场院内的人群,而是不停地挪动着自己硕长而臃肿的身体,头也不回地朝歪脖子树那边爬行,大家循着蟒蛇爬行的方向望去,看见了一只千年老龟。
鹊搭天桥牛女逢的佳话千古流传,谁见过龟蛇相约?那是一段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