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的传承。疙瘩每次回家总是坐一坐就走,疙瘩还必须孝敬妈妈。洋芋和菊花明知道疙瘩每天晚上都回村,村口的树桩上拴着疙瘩骑的马。不过两个女人从不敢在疙瘩面前说啥,日子里搅合了太多的压抑,女人们感觉到疙瘩的变化太大。
歪脖树离豆瓜家不远,进入郭宇村第一幢茅屋就是水上漂家。疙瘩看见水上漂穿着红袄绿裤绣花鞋站在村口,心里涌上来一种莫名的激动。山村的中午静无一人,鸟雀寂声,唯有太阳笑得灿烂。疙瘩从身上掏出一把洋糖塞进豆豆的衣兜里,然后不避孩子,无所顾忌地把水上漂拦腰抱住。
小豆豆惊恐地看了疙瘩叔一眼,随即释然,瞪着眼睛问疙瘩:“叔,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跟娘在一起?”
疙瘩回答得粗鲁:“我*你娘!”
紧接着小豆豆看见,娘的裤子已经褪到脚跟,娘的身子紧靠着歪脖子树,疙瘩叔的屁股明晃晃地亮着,紧搂着娘不停地晃动。娘歪过头朝小豆豆摆手:“豆豆,快回家去,你爷爷在家等你……”
那是一种荒蛮一种放肆,疙瘩知道,中午天村口不会来人。cad3();一男一女身子靠着歪脖子树缠绵了许久,太阳看得害羞,钻进一片浮云里溜走。终于,水上漂说话了:“疙瘩哥,咱们回屋。”
隔着篱笆墙疙瘩看见了,豆瓜爹掬偻着腰,坐在石头前正在磨刀。
小豆豆蹲在爷爷的面前,问爷爷:“爷爷,你为什么总在磨刀?”
豆瓜爹摸摸孩子的头,说:“你长大后就会知道,山里有一种两条腿的狼。”
那一刻,疙瘩心里涌上一种杀人的冲动,那种杀人时的快感让疙瘩的心理扭曲。水上漂明显地看见了疙瘩脸上的异常,惊恐地喊了一声:“疙瘩哥!”
疙瘩惊醒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疙瘩不能在自家门口轻举妄动。疙瘩狂笑着:“老汉叔,别逞能!先把自己屙下的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