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初醒,看见侄女的茅草地里,盛开着一抹玫瑰,那可是一处诱人的地方,让张有贵有点魂不附体,可是那张有贵不敢造次,他起码知道对面站着谁,张有贵还没有丧失伦理,张有贵说了声:“睡糊涂了,没有看清”。仓皇着从茅房退出,紧接着张芳荣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着脸,也从茅房逃走。
这本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当年的农村一幢院子不管多少人只有一处茅房,男人跟女人经常会出现这种尴尬,相互间一笑了之,谁也不会当真。
可是那张有贵却心猿意马,精神恍惚,侄女在当年的瓦沟镇算个人才,一双毛眼眼撩拨人心,谁见了都会多看两眼,瓦沟镇的一帮野小子常常想入非非。张有贵使劲拍着自己的脑袋,驱赶着那种荒蛮的想法,可是纯属枉然,人的有些行为不受思想的支配。侄女茅草地里盛开着的玫瑰是那样的诱人,驱之不去,好像已经在心里生根。当然,张有贵不可能在张家大院内干那种混账事,终于在一天早晨吃完饭,张有贵对侄女说:“三爸带你去一趟凤栖”。
张芳荣根本不会想到这里边会有什么阴谋,纯洁的姑娘早已经把茅房遭遇的尴尬忘记,她把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高高兴兴地骑在骡子上,跟着三爸进城。
凤栖街的繁华使得姑娘目不暇接,三爸那一天显得特别大方,给侄女扯了一身新衣,转瞬间天色已晚,三爸告诉侄女,今天回不去了,明天一早咱们返回瓦沟镇。
张芳荣什么都没有想,住下就住下,有三爸在姑娘感觉安全。cad3();张有贵把侄女带到烟花巷,久经沙场的鸨儿一看就明白了一切,常有纨绔子弟带着野女人来烟花巷留宿,鸨儿干起这种事情来得心应手。
屋子内很暖和,张芳荣一上炕就昏昏沉沉睡去,睡梦中感觉有人压在她的身上,可是浑身酥软,根本挪不动那座大山,第二天早晨姑娘睁开眼,看见自己竟然躺在三爸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