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双方的情感找不到突破的缺口,相互间的对话显得僵硬。
豆瓜问媳妇:“爹娘他们去了哪里”?
水上漂回答:“娘去仙姑庵出家,爹爹我不知道去了哪里”。
豆瓜心里疑惑:“该不是你嫌弃两位老人”?
水上漂流泪道:“只有人家嫌弃咱,我哪敢嫌弃别人”!
豆瓜问媳妇:“我回到郭宇村,怎么看见那么多的生面孔”?
水上漂回答:“鸠占鹊巢,郭宇村的女人大都为自己重新垒了新窝”。
豆瓜看出一点破绽:“那你为什么不为自己重新垒窝”?
水上漂知道开裂的山体无法弥合,擦干眼泪,回答得有点苍凉:“垒过,不小心又被风吹落”。
一股焦糊味从茅屋内窜出来,水上漂熬了一锅焦糊的稀粥。cad3();
豆瓜有点失落有点失望,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豆瓜对水上漂的思念跟大山腹腔中流淌出来的岩浆一般,黏稠得化不开,可是短短的几句问候一下子冲淡了四年的相思之情,这究竟是为什么,让人猜摸不透。
孩子睡着了,一盏麻油灯飘忽不定。听得出双方的呼吸在变粗,焦渴的土地需要雨露的滋润,心里头窜上来一股火苗,烧得豆瓜难受,豆瓜掀开水上漂的被窝,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谁知道水上漂却冷冷地将豆瓜推开,说出来的话冷得透心:“豆瓜,我这身子已经被千军万马践踏,每一条毛细血管都非常肮脏。你如果不嫌弃我,我明早起来就跟你走,死死活活永不分离。你如果还有什么顾虑,或者只是出于怜悯,那么,咱俩的缘分到此结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