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这一次南下长安,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把儿子李怀信和屈秀琴接回凤栖,为两个年轻人补办婚礼。怀信认为在凤栖办一场婚礼也在情理之中,最起码了结了双方老人的心愿。可是那屈秀琴坚决不同意,她已经结过一次婚,感觉中重新举办婚礼等于寡妇改嫁,丢人。这件事一直拖了一年,春节前秀琴回凤栖探望奶奶,经不住奶奶的软缠硬磨,终于勉强同意跟怀信补办婚礼。为此事满香专门去庙里抽签,解卦的和尚询问了两人的八字生辰,扳起手指头算了半天,说正月没有好日子,把李怀信跟屈秀琴的婚礼定在二月十八。李明秋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并且通知了亲朋好友,可是由于自己的不检点,偷吃野食(方言,这里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让儿子和儿媳窥探了个正着。李明秋贪图了一时的享乐,却丧失了最为宝贵的亲情!有生以来第一次丧失了自信,这绝不是一件小事,今生今世都别想在儿子和儿子媳妇面前抬起头!他穿戴整齐,有点沮丧地坐在椅子上,看蜇驴蜂头发凌乱,失神落魄,眼神里有恐慌流露,相互间就那样默不作声地对坐着,不知道怎样安慰对方。
终于,蜇驴蜂开口了,一边说一边流泪:“叔、这件事不怨你,是我愿意,我主动,要不然我明天跟怀信解释,让他怨恨我,借以解除你们父子间的疙瘩”。
李明秋苦笑:“事情不是那样简单。张凤,你也不要自责,这件事主要责任在我,你就不要再搅合了。天不早了,这幢公馆里有胡老二专门为你开的房间,你回你屋子去,明天咱们该干啥还是照旧干啥,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出破绽”。
蜇驴蜂看一眼李明秋,眼神里有幽怨流露。推开门走出去,停一会儿她又回来,原来那间屋子胡老二又安排了其他人居住。
李明秋百思不得其解,胡老二不会这样粗心,竟然忘记了安排岳母的下榻之处,这里边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原因?让人猜摸不透。眼看整幢公馆的灯光相继暗了,喧嚣的长安城在暗夜中静默,蜇驴蜂双手抱肩,显得孤独无助。这样的女人最容易引起男人的同情,李明秋突然间涌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豪爽,既然已经做过了,还怕个逑!那怕明天早晨起来上刀山下火海,今夜间先快活了再说。cad1();许多年不曾有过的恶意识在脑海里重现,面对一个半老徐娘,李明秋伸出胳膊,一下子把蜇驴蜂扛在肩上,围着桌子转了三圈,然后将蜇驴蜂平放在桌子上。
蜇驴蜂胆怯地发颤:“叔吔,你弄死我容易,不要毁了你自己”。
李明秋并不答话,三下两下把蜇驴蜂剥光,然后坐在椅子上,抱起蜇驴蜂,硬硬地给蜇驴蜂顶入。
蜇驴蜂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椅子上竟然也能够干那种事情。妈呀!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好像那棒棒子插进去很深,有一种汤锅煮肉般的灼痛,不过却很粘合(方言、相当于舒服),感觉中血流加速,五脏六腑都被掏空。蜇驴蜂双手搂住李明秋的脖子,发出了娇喘的低吟,嘴搭在李明秋的脖子上,呢喃自语:“叔吔,明早起来侄女就是死了,也不后悔”。
李明秋一边不停地晃动一边说:“孩子,记住,以后无论在什么地方也不能把今夜的事说出”……
汽车的喇叭声在门外响了许久,李明秋才在睡梦中惊醒,看看身边,蜇驴蜂仍然搂着他的脖子说着呓语。好容易把那女人的双手撕开,穿衣起床,打开门,汽车司机一见李明秋出屋,立马喊道:“胡大哥请你们吃早餐,快点”!
李明秋应答一声:“稍等”。随即重新返回屋子,看蜇驴蜂裹条被子坐在床上,还没有穿衣。
那女人一见李明秋进来,眼帘低垂:“叔,你去吧,我不想去了”。
李明秋不容置疑,用一种威严的口气:“快点!这出戏你唱主角,你不去更容易使人疑惑”。
蜇驴蜂一想也是,只得磨磨蹭蹭穿衣。司机等不及了,直接闯入屋内,看屋内还有一个女人。这种场面司机见多了,一点也不觉得惊奇,他只是说:“你两口子快点”。
李明秋感觉不来尴尬,可是那蜇驴蜂却有点受不了,张口申辩:“我俩不是夫妻”。cad2();李明秋蹬蜇驴蜂一眼:“我说张凤,长安城里谁管咱俩是什么关系”?!
汽车开进一家餐馆,胡老二跟文慧早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胡老二对李明秋投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接着问道:“贤弟、婶娘,你俩昨晚睡得可好”?
这明显是乱了辈份,可是李明秋不会申辩,他朗然一笑:“胡大哥见笑了,李某昨晚在门外站了一宿”。
胡老二假装吃惊:“这么说来又出了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文慧看妈妈的脸颊上泛起了两片红晕,又看李明秋老姑父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女儿瞬间明白了一切。不过,他还是为妈妈感到庆幸,李明秋能看上妈妈,可见妈妈的魅力犹存。
早点吃的是西餐,那种铺排连李明秋也没有见过。司机当然没有资格就餐,门外照旧站着胡老二的两个保镖,那胡老二捋起袖子,一颗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