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逑娃亮亮地叫了一声:“干爹”!豁豁响响地回答:“哎——”。
从此,郭宇村的山路上,常见豁豁跟干儿子栽逑娃一个挑着担子,一个背着褡裢,有说有笑,去赶集、跟庙会、走村串巷。有时,几天不回来,回来时那间茅屋里时常传来爷俩的笑声。夏日,接连下了几天淫雨,山路醉了,出不了村,豁豁就在自家院子里支起炉子,打造铁器。一群孩子围在火炉旁边,看豁豁用铁钳把烧红的铁坯夹出来,放在铁錾上,先用小锤敲打一下,栽逑娃手握大锤,甩开膀子,在干爹小锤的指引下,准确无误地用大锤猛砸那铁坯,师傅的铁钳不断地转动,铁坯在大锤的敲打下逐渐变成了一件铁器的毛样,铁錾周围火花四溅,孩子们看得发呆。
中午,太阳出来了,雨洗过的太阳分外妖娆,师徒俩干累了,吃了点饭,双双爬在核桃树下歇息,看得出豁豁对这个干儿子兼徒弟非常满意,给栽逑娃传起手艺来也特别认真。想起自己百年之后有人在坟前烧香叩头,不至于拉到野地里喂狗,心也甚觉宽慰,人话一生,草木一秋,应该知道满足,这一生该吃的吃过了,该日的女人日过了,天官赐福,又给他赏赐一个儿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看栽逑娃裤缝开了,裸露出白白的尻蛋子,尻蛋子中间,一条深深的壕沟,心便有些起邪,顺手拈起一撮烟灰,撒在尻门子周围,然后拿起扇风的草帽,不停地扇着徒弟的屁股……徒弟醒来了,感觉屁股奇痒难受,便用手不停地挠挖,谁知越挠越痒,便问师傅:“我这尻子不知道怎么了?痒得难受”。cad3();豁豁假装关心地说:“是不是钻进什么虫虫”?栽逑娃有点害怕,问师傅:“那该怎么办”?师傅说:“先挺着,到黑地里再说”。
晚上,师徒俩摸黑睡下,栽逑娃的屁股还是奇痒,便问师傅:“这尻子越来越痒”。师傅说:“你趴下,我帮你治治”。于是,栽逑娃便趴在炕上。师傅抽了一锅烟,对徒弟说:“治起来可能有些疼,你要忍着”。徒弟说:“干爹,你快点,我不怕疼”。于是豁豁脱了裤子,爬在徒弟的屁股上。
徒弟问:“干爹,你这是干啥”?
豁豁答:“别吭声,我帮你治痒”。
徒弟还来不及问第二句,豁豁的棍棍便硬帮帮地插进栽逑娃的屁股,栽逑娃立刻大声嚷起来:“哎呀干爹,我想屙屎,你不要把我的尻门子堵住”。
豁豁一边扇摆一边威吓:“别吭声,你尻子里钻进一根虫虫,师傅帮你把那虫虫取出来,不然的话会要命”。
栽逑娃不再吭声,只是感觉师傅扇摆的动作越来越猛,听见屋顶上有响动,便问师傅:“干爹,房上是啥”?豁豁一边扇摆一边回答:“‘皇上’(房上的谐音)是朝廷”。栽逑娃问:“朝廷还日尻子”?豁豁有点累了,一边喘气一边回答:“朝廷不但日尻子,还日猴”。
自那以后豁豁对栽逑娃更加疼爱,把自己平时掌握的一点手艺悉数传给栽逑娃,还打算为栽逑娃娶一房媳妇。那栽逑娃对师傅也是百依百从,反正那个屎罐子闲也是闲着,师傅愿意就让他捅,捅一回里边就痒得轻些,过几天痒了就再捅。转瞬间栽逑娃长大了,浑身长出了健肌,下巴上长出了胡须,走村串巷时师傅不再挑担子,栽逑娃挑着担子走在前边,师傅背着褡裢跟在后头。终于有一天晚上,栽逑娃把师傅摁倒在炕上,踮起自己已经发育健全的长枪,对准师傅的尻门子,效仿师傅的样子,给师傅硬硬地插入。师傅在下边叫起来:“干儿子”。栽逑娃一边扇摆一边问:“咋哩嘛”?豁豁有些恼怒:“你怎么还敢日师傅”?栽逑娃回答:“朝廷都敢日,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