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
这下廖有启尴尬了,他嘿嘿地笑着说:“啊,我…我没想说什么,是这样,我们刚才在你后面,看见你的背影,像极了一位校花,就猜是不是她,然后,我和罗志斌就来到前面,一看是你,我觉得惊讶,就喊出了声,对不起啊?”
罗志斌是个直性子,不太会说话,他也在旁说道:“是啊,你以前没穿过这套连衣裙呀,害得我们还弄错了。”
曹维芹不高兴地说:“怎么我就不能穿这套裙子吗?你们以为我是哪个校花?是不是你们老大救过的第一校花蓝秀萍?噢,你们仨都在这呀,你们宿舍的老大呢?那个救第一校花,还同第二校花打情骂俏的严乐怎么不在呀?”
正好路建秋走了上来,他听到了曹维芹话中明显带着对严乐的不满,联想到她这几天常针对严乐说些不好听的话,就知道她是对严乐有嫉妒之意。
路建秋赶紧对曹维芹说:“曹维芹同学,他俩是在同你开玩笑,你这身材穿上这套连衣裙正好合适,那些什么校花之类的都不能同你相比,你就是我们班名副其实的班花。”
曹维芹听了路建秋的话,并没像其他女生那样,被棒得很高兴,而是不悦地哼了一声:“你们三个,是不是被你们那所谓的老大带坏了,他没来插班前,你们仨还挺好的,现在不但学会撩女生了,还弄出那么恶心的话语来,你们以为那个女生都会听你们这一套呀,哼,真不长进。”
路建秋三人都不高兴了,罗志斌直楞楞地说:“曹维芹你也太刻薄了吧,说话这么难听,人家严乐又没招惹你,就算是我们三人今天有错,我们老大严乐不在这呀,你怎么这么说他。”
听罗志斌这么说,曹维芹也很不高兴,她大声喊了起来:“怎么了?罗志斌,我就这么说了,你们今天公然调戏我,还不能让我说吗?真想不到,那个严乐一来,你们就学得这么坏,你们以为刚才跟随在我后面说的话,我没听见吗?一会说我是恐龙,一会拿我来打赌,都是同班同学,亏你们也做得出来。”
路建秋三人没想到曹维芹反映这么强烈,叫喊起来有如真遭到调戏一般,廖有启正想说话,突然听到有人大喊道:“光在化日之下,谁敢在明光湖畔调戏妇女,这可是犯法行为。”
路建为转身一看,湖那边走来四人,正是之前在南区餐厅遇到过的伍文龙等,大声说话的那人是那个自称研究生的尤进宝。
路建秋、罗志斌和廖有启都楞住了,这四人在那天晚餐时,被三人一顿狠尅,肯定会恨之入骨,现在突然出来,一定会搞什么鬼名堂。
这时,伍文龙四人快地跑了过来,伍文龙来到曹维芹面前,和颜悦色地对她说:“这位同学,你刚才说这三人公然调戏你是吧,你别怕,这大白天的,什么歹人想做坏事,都有不用怕他们,我们是本校的研究生,会帮助你的。”
廖有启一听,竟然称自己三人为歹人,马上不忿地说:“谁是歹人?你们才来这,不了解情况,别乱说呀。”
“乱说?我看你就是歹人。”伍文龙刚回了廖有启一句,就伸手用右手指快向他的左手一划,廖有启不会武功,那能躲过身为明劲中期的伍文龙这阴招,一阵火辣就从手上传到他的心里,“啊”的一声惨叫着后退,廖有启左手背一道血痕出现。
罗志斌怒瞪着双眼道:“你这人亏了还是武者,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一名普通人,不觉得有违武德吗?”说完右手挥掌欲击向伍文龙。
这时,已在一旁站立着的冯自强一闪身,伸出左掌挡了过来,他出手的度不是很快,却隐隐有风雷之声。
罗志斌见状心中一惊,他感受到了冯自强的劲道,感觉此人功力在自己之上,自己不一定敌得过他,但为了廖有启,他又不能退缩,于是,他一咬牙,左掌不收,尽全力同对方左掌击在一起。
罗志斌感到左手一阵震痛,脚下蹬蹬蹬连退三步,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败下来,因为廖有启和路建秋两人都不是武者,对方四人中有两名武者,廖有启还受了伤,虽不知伤情如何,但罗志斌心想绝不能让他再受伤害。
于是,罗志斌忍着疼痛,再一次上前,用身体护住了廖有启,将没伤着的右掌立在胸前,重心移到左脚上,右腿抬起晃动起来,虚一下实一下地攻击,想把冯自强和伍文龙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罗志斌从小练武,家传武技叫斗战拳,这是一套很少见的拳法,在整个华国会的人不多,他现在使的这一招,冯自强和伍文龙都没见过,所以也不敢怠慢,冯自强小心的应付着,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路建秋虽不会武功,但他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他知道对面四人是借题挥,自己这边三人明显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要起作用的还是曹维芹,她刚才说的话一听就知道是气话,却给对方当作了借口,只能同她说清厉害关系,否则出了事谁也负不起责。
路建秋扶着廖有启对曹维芹说:“维芹同学,我知道你刚才所说是一时之气,这四人本来同我们有矛盾,你没看罗志斌和对方两人都有是会武功的吗?他们打起来可没数,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