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起眼的小媒介,怎么不把电视台的叫来,要不把市里的主流媒体叫上一两个也行呀。”
雷奎说:“唉呀,我的兄弟,你是不知道,宁老大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两人找来,还出了不少钱呢,这次老大可是下了血本了,你叫人买来金灵乐大药店的人参,这他妈的人参可贵了,花了近二百万,另外请那死鬼来,给了他儿子十万,还有大力小才他们去找那些专业医闹,也出了不少钱,如果弄不好的话,老大绝对会飙,我俩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陈立信哼了一声,说:“雷兄弟,我们是一条绳上栓着的俩蚂蚱,谁也讨不了好,而且谁也离不开谁,不知你感觉到了没有,你那宁老大是绝对拿你我当枪使,他虽说出了这么多钱,那是他恨严乐,不花出大的代价他怎么弄得了严乐。”
雷奎也说:“立信兄弟,我也知道这些,我们就是小角色,就是唱这样戏的,你不也恨那严乐吗?这次可是你主动提出来的,要多少钱也是你说的,算了,咱们就听老大的,整倒了严乐,你的药店回来了,不就好了吗?”
“好个屁,当老子不懂呀,宁老虎,也想要我的药店,当初我同芹蓉的两处房产,他也来争过的,是没争赢严乐罢了,如果整倒严乐,他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我和芹蓉的房产弄到他手上的。”陈立信这下到蛮清楚,他这样说是知道自己的最终结果。
雷奎见陈立信说得来劲,大概也想起自己在猛虎帮的处境,嘴巴没了把门的,对陈立信说:“立信兄,我说你可别被那娘蒙了,你不知道,她同宁老虎早就勾达上了,宁老虎一去娱乐中心,就同她在房间快乐,兄弟们谁不知道呀,就只瞒着你一个人。”
“啊!他妈的,敢情我这是在替他擦锅底呀,怪不得我怎么总是感觉不对劲,这次我…我…我,咳,算了,先弄完这事再说。”陈立信闻听怒是怒了,却没半点辄,只好暂时作罢,他心里还想反正苏芹蓉又是不自己真正的老婆,管她跟谁睡呢。
严乐从他俩的对话中,知道了宁尊虎就是此事的幕后操纵者,心想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名肺痨患者处治好,看来得用上金螺灵液和自己的内功、太乙神针,先把他的命保住了,以免事情闹大。
严乐本想先给柳兴诚打个电话,但又想到:自己不能事事都依赖于张家和柳家,如能自己处理好,那是最好的。
但为了防止万一事态变坏,因为有俩记者在这,严乐对付他们没什么经验,他就打电话给畔江派出所所长孙忠文,把这的事告诉了他,请他出一下警,孙忠文满口答应,说这是应该的,如果现有人以来搞事,那就是敲诈勒索了,是犯罪行为,要查处的。
严乐一听涉及到犯罪,心想自己不是投资了律师事务所吗?让吕程进来对付媒体记者呀,于是,他就又把电话打给了吕程进,说了这里的一切,吕程进说:“老板,我马上同小李过去,那种上不得台面的小媒介,肯定是得了人家的钱财才去那的,您等着我去搞定他们。”
严乐弄完这些,带着黄志轴走到店前,他直接来到面包车的病例人前,问到:“谁是病人家属呀?你们这是想要病人的命吗?”
面包车上马上下来一个人,见严乐同黄志轴两人,就骂道:“你们他妈是什么人呀,这是我爸,他被这缺德的金灵乐药店弄得要死了,你在这乱说啥?”
严乐见此人不到三十岁,身高一米七左右,长得如麻杆一样,形体消瘦,面色灰黄,面青唇白,皮肤干燥,头脱落白,体质极其衰弱,一副未老先衰的样子。
严乐对他的身体透视了一下,知道此人是吸食毒品的白粉仔,对自己的父亲肯定是毫不在意了的,他得了陈立信他们给的钱,来这参与闹事,如果能榨一下自己的金灵乐药店,一拿到钱,他准会又去买毒品来吸。
严乐知道不能同他缠太久,这人吸毒后会产生幻想,会变成不可理喻,严乐干脆对其使上了精神力,望着他的双眼,说:“我是医生,是来救你父亲的,你本人也有病,要想好的话,就听我的,你先回车上待着,等会我再为你治病。”
这人中了严乐的精神力,很是听严乐的话,二话不话,就回面包车上去了。
两个小媒介记者在店内同刘富贵说话,他俩硬要刘富贵说出是人参出了问题,刘富贵同他正理论着,都没注意严乐在外面的行为。
严乐把患者的儿子弄走,并对其加了些催眠术,他到车就睡着了。
严乐抓紧时间为地上的肺痨病人治疗,拿出一瓶稀释过的灵液,就喂到了他的口里,然后隔空以内气对其肺部进行疏洗,在灵液和内劲的作用下,病人的症状好了起来,但也没那么快就见效。
严乐在地上治疗时,时间并不长,还是被离这不远的大力和小才几人现了,他们开始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是乔露姣认出了严乐,她叫了声:“严乐,那就是严乐,他要干什么?不会是要帮殷杰他爸治病吧?怎么殷杰没拦他呢?不好,别让他碰那死老头。”
大力和小才也醒悟了过来,但他俩可是吃过严乐的亏的,不敢过去,乔露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