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功,清晨绝不再睡懒觉,而是带上她去跑步练武。
这些都让高雅芝有了重获新生的感觉,她明显体会到了卓伟明的强壮,每晚都像是在过新婚之夜。
高雅芝明白这些都是严乐这神奇小子带来的,这小子本事这么大,又这么有钱,唐纤纤还真配不上他,那么什么样的姑娘才与他有缘呢?看来自己作为婶婶,得为他在闺蜜的孩子中留意留意,高雅芝不由得为严乐瞎操心起来。
最后,严乐在餐桌上同大家说好,药店的装修马上就可开始设计,而上面的房屋则等沈老板交房后立即进行,唐纤纤的哥嫂先辞掉那边的工作,而小邹和小朱一离校就想法住过来,左国刚夫妇抽空协助。
这餐饭后两天,严乐同林道伦就与石春林联系,然后应邀到军体武馆去了,一阵交流后,从石春林到一般的会员,无不对严乐佩服得五体投地。
石春林带上石继伍和龚允化几个得力员工,请严乐和林道伦到一家高档酒店吃晚餐,并趁机提出合作事宜。
严乐故意装出一副谨慎的样子,实则他自己心中也充满扩张的欲望,他也想把金灵乐健身中心开到宁武市来,石春林的意向正合他意。
吃过饭后,严乐把石春林单独叫到了包厢,他要同石春林慢慢的谈谈。
严乐问石春林:“石馆长,这场馆是你租的吧?能告诉我租金是多少吗?”
石春林说:“严先生,这场地当然是租的,我同房东签了三年合同,下个月就要到期了,原先的租金不高,全年二十八万,这两层共有四百二十六平米,我还基本能够维持得下去,并且略有赢利。”
严乐又问他:“那你为什么要与我谈合作的事呢?你是一个人投的资吧,股东也是你一个人,您说略有赢利,就你一个人而言,也就够了,何必让我来分一杯羹呢?”
“严先生,是这样,这场馆的租期下个月就到期了,本来我同房东续订合同就行了,但是,房乐突然对我说,他全家要移民,他急需资金,这两层楼是他的唯一房产,他准备将其出卖,价钱也要得非常高,我无能为力,如果我不买下来的话,他就会向外出售,一句话我如果要继续将馆子办下去,就得出资把两层楼全买下来。”石春林把事由全说了出来。
严乐听到这,略一深思就问:“这栋楼是好几个人的吗?这两层的房东是什么人呀?他想以多少钱出售?”
石春林答道:“这栋写字楼共有十八层,除了这两层是那个叫瞿为庆早期买下来的外,一楼是另一个老板的,四楼至顶层分属好几个老板,瞿老板是个生意人,听说这两年不太景气,他要移居国外,我还听说一楼那人也想要,我质询了律师,在同等价格上原先的承租人,可以有优先购买的权力,瞿老板同我说要三千二百万元华币,我是出不起这个价的,严先生,您意下如何?”
严乐在内心盘算了一下:三千多万在这个地段,也不算太贵,但也不便宜,自己不缺这点钱,光是目前放在空间里的现金就不止三千万元,如果能用空间里的钱来购置这一房产,就等于是洗白了一笔钱,不过如何将钱转出来是个问题。
于是,严乐说:“三千万不算太贵,但如果连上税费的话,就有点多了,不瞒你说,我除了开了健身中心外,主要是经营药材,我在老家还有药材基地,也贩卖一些贵重的药材,走的也有非正规的渠道,如果我给你三千五百万现金,你有办法通过财务转入银行户头吗?”
石春林一听就明白了,严乐应该是有笔三千多万不太见得光的钱,如果用出去,付了房款,就等于是洗白了。
石春林很懂规矩,没问严乐是什么钱,因为他对此很在行,为了取得严乐的信任,他告诉严乐:“严先生,我这里经常举办些比武之类的,像上次你来一样,我让继伍他们开庄,所得的钱与您所说的性质相近,为此,我经常光顾地下拳场,认识一些人,他们就是专业人士,曾说有办法把钱洗白,不过我的这种钱不多,我是自己采取笨办法,就是动员手下员工,一小笔一小笔的存入私人卡里,然后再转出来。”
严乐知道他所说的与当初施美玉所说相同,就问他如果是三千多万,大概需要多长时间能搞定,石春林想了下说半个月就行,这事他可以操作。
于是,严乐就同石春林说定,严乐出资将这二层楼买下来,然后承包给石春林经营,每年的承包费三十万,但必须换上金灵乐健身中心(军体馆店)的牌子,严乐还可以提供一些技术支持。
与瞿为庆的洽谈由石春林去具体负责,严乐只要求房产落自己的名字,具体经营严乐不过问,如果有需要严乐可以施以援手。
石春林非常满意这个协议,如果成功买下此处房产,他的馆子就可以继续开下去。
虽然改了名称,但军体馆仨字还在,人们还可称此为军体武馆,原先的经营模式也不会变,如果严乐这个大高手愿传授几招他的绝技,还可提高本馆的实力。
因为在宁武也常有踢馆的人出现,同行之间也会有比武之类的活动,实力不强的话会被压制,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