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的胜利者显然就是卓伟明了,申豹在地下停止了抽动,但却仍然没有起来,石春林过去俯身看了看他,并用手摸了摸他的鼻孔,见申豹出气均匀,而且眼睛是睁开的,就说道:“喂,你没死吧,快起来,别在这占地方了。”
但申豹却还是躺着没动,卓伟明过去说:“石馆长,还是我来吧,我是医生,知道怎么治他。”
石春林让开了,卓伟明蹲申豹的旁边说:“申豹,别装了,我只不过是轻点了你一下麻穴,你再不起来我就下重手了。”说罢用左掌轻拍他的脸蛋,还用最微小的电流击他的耳垂,申豹身子一激灵,立即坐了起来,对卓伟明就喊道:“你,你,你是个魔鬼,会发电的魔头,你别碰我,求你别伤害我。”
卓伟明小声对他耳语:“好呀,我不伤你,你在比武前不是说过,你输了谁就不再纠缠了吗?现在你给老子发誓,今后不准备来缠着我夫人,否则,哼,老子见一次打你一次,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去找她了,如果再那样,我,我全家死绝。”申豹这回真是怕了,按照卓伟明说的发了誓,说完赶紧起身,踉踉跄跄地向外跑,身形晃动着直奔大门而去,连自己的包都没拿。
石春林见状,对原先站在申豹身旁的几人说:“你们几个拿着他的东西,跟随上去,先叫他付了场地租金及裁判费用,共计一千三百元,然后把他送回家吧,顺便告诉他以后别来这了,我们场馆不容他这样品德不好的人。”
这几人应该同申豹一样是军体武馆的会员,听石馆长发话,有一人拿着申豹的包,同其他三人一起追了出去。
严乐和高雅芝走了过来,林道伦也跟在后面,高雅芝眼中含泪,来到卓伟明跟前,一下子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声音哽咽着说:“伟明,你真棒,是我不好,以后……”
卓伟明马上打断了她的话:“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们都是文明人,这样的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就不出手了。”然后在高雅芝耳边细声说:“我只在私秘的时候向你出手就是了。”
高雅芝羞涩地破涕为笑,并用小拳头轻捶了卓伟明的肩膀一下,说了声:“你好坏,对了,小乐帮我们每人出了十万元押你胜,我们该去兑现下,看能赢多少钱。”
卓伟明说:“啊,还有这好事,你真是个小财迷,怎么对你老公这么有信心了,要是我输了,不是一下就丢了二十万下水吗?你也不心疼?”
高雅芝打马后炮一样的说:“我当然对自己的老公有信心了,别说二十万,就是二百万我也会出,可惜人家开庄的人说,这是小赌怡情,最高每人只能押十万元,因此,我和你还有小乐、小林四个,共押了四十万,走看看去。”
高雅芝拉着卓伟明就要走,严乐在一旁说话了:“唉,唉,明叔、婶婶,是不是先换上衣服再去,不差那么一会吧。”
卓伟明笑着说:“是啊,雅芝,别太急了,我把身上这套换了,咱们再过去不迟。”
石春林也在一旁说:“卓先生,卓夫人,不必着急,庄家正在计算呢,他们要根据押注的情况,将胜负率算出来,到时自会来找你们,把你们的本还了后,再付给你们该得的,说起来我真要感谢卓先生,本人也是看不惯那姓申的,一时感情用事,押了十万,是押的您赢,原先有些后悔,那知全赚了,哈哈,我就不明白了,据我看,卓先生是才练武吧,应该是入劲初期,怎么实力如此之强,请问您是跟那位高人学的?”
卓伟明笑着没说话,高雅芝却不懂什么保密,指着严乐说:“是严乐教的我老公,几天时间就把他训练成了大力士,要不然还不知怎么样呢?”
卓伟明来不及出声,嘴快的高雅芝就把严乐给卖了出来,弄得卓伟明很是抱歉地看着严乐,严乐轻轻摆了摆手,意思是没事。
石春林却惊住了,几天时间就训练成了大力士?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他不淡定了,望着严乐问:“您就是严乐、严先生?您这么年轻,我,我看不出您的武功层次,难道您是明劲巅峰期?”
严乐听后没有立即说话,只是脸上带着笑意,可是一旁的高雅芝却比较八卦,她在上次吃饭时,曾听郁剑山解释了武者的级别划分,而且郁剑山说他自己是明劲巅峰期,并说严乐比他层次高,高雅芝认定严乐是暗劲初期。
高雅芝此时真成了快嘴女人,她马上对石春林说:“石馆长,我们小乐是暗劲高手,什么明劲武者,都不是他的对手。”
石春林大吃一惊,又望了望严乐,见他并未出言否定,知道高雅芝所说不假,忙向严乐拱手说:“晚辈石春林,有眼无珠,请严先生见谅,本人开办的这个武术健体馆,全由我的战友及一批从军队和武警退役的人组成,使用的都是部队的那一套,如果严先生有空的话,来我们这指点一二,在下不胜荣幸。”
严乐见石春林人还不错,也就同他客气了几句,并说自己在东桂市刚开了一个健身中心,名叫金灵乐健身中心,以后可以相互多联系,互相借鉴,取长补短。
严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