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出大门不久,严乐就让郁剑山找个僻静处停下,自己在此下车,对郁剑山说:“剑山大哥,你回去吧,等明叔他俩彻底适应了就送他们回去,不必等我了。”
郁剑山答应着,往前转了一圈,把车又开回了省委大院,而严乐却在大院四周寻找着,不时用远程透视看向院内,找了个比较合适的角度,在没人注意的地方蹲下,又将透视功能开启到最强,直透蒋振荣的住宅。
蒋振荣与猛子坐在二楼原先三人待过的房间,从两人的口型看,蒋振荣说:“猛子,你现在可以走了,还是坐我的车出去,注意别打开车窗,还是小心点好。”
猛子对他说:“好吧,荣叔,我听您的,刚才那姓关的在这我不好说,我坐您车进来时,在您车上放了十方砖,您看是等会回来后您自已收好,还是我现在帮您拿进来?”
大院外的严乐从叶猛的唇语中解读出“十方砖”的意思,脑子里转出得自鲁义的语言记忆,明白这是一百万元,心想好家伙一次随随便便就给了一百万元,看来两人没少干坏事。
果然蒋振荣又问:“猛子,你还是同以前一样用那密码箱装的吗?”
叶猛回答说:“对啊,还是原来那个箱子,密码也同以前相同。”
蒋振荣说:“你现在就去拿进来,拿到这屋来吧,我等着你,你稍为避开些小武和小尤。”
叶猛答应着起身出屋,然后下楼问蒋振荣的司机小武要了车钥匙,直奔停在处面的一辆大众辉腾,从后备箱拿出个黑色的大密码箱,提着又上了楼。
坐在房间里的蒋振荣从叶猛手中接过密码箱,说了声:“你在这等我一下,把这箱子拿回去。”就出了屋,来到二楼一间卧室,打开一个保险柜,将现钞放了进去。
严乐加大了透视力度,发觉此屋有四个保险柜,每个角落都放了一个,里面全都放满了现金,还有不少的珠宝甚至金条。
严乐不竟咋舌,这家伙不知贪了多少钱财,严乐记下了蒋振荣开这个保险柜的密码数字,暗道如果这家伙再打开另三个就好了。
就像冥冥之中有天意一样,蒋振荣放好钱后,并未立马离开,而是站在房中转头看着四个保险柜,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些东西看着确实好,但搁这总是不放心,还是想法转移到枫叶山庄那边隐当。”他竟然如严乐的意,逐个打开另外三个保险柜,让严乐把每一个的密码都记了个准。
蒋振荣对每个保险柜里的钱财都要看上几眼,脸上露出葛朗台式的目光,充满了吝啬鬼及守财奴的本性,使严乐充分认识其贪婪成性的实质。
视察自己的这些财富足有十分钟,蒋振荣才依依不舍的关柜离开,提着空密码箱回到了原来的房间,把箱子交还给叶猛,坐在沙发上深深吁了口气。
叶猛问:“荣叔,您弄好了吧?那我走了,请问您还有何吩咐?”
蒋振荣说:“记住我说的话,马上收手,先回京城玩玩吧,你还是听我的,瞧准个机会洗手上岸吧,我会让家族帮你谋个好差事,洗白后再也别走这条道了。”
叶猛点头说:“荣叔我听您的,不过只会些武功,不懂其他的呀,我真不知道我能干些什么?”
“好呀,会武功就是一种本事,你在暗地同警方打个那么多交道,要不到时想法把你从警方最上层派下来,在地方公安干干,我看你挺合适,搞不好能成为一个好警察。”蒋振荣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连屋内的叶猛和大院外的严乐都大吃一惊。
叶猛惊喜地说:“真的吗?荣叔,我能当警察?太好了,荣叔我要是下到地方来的话,最好能让我带两个人,就是今天跟着来的古太坤和覃络家,这两人都有些本事,能够给我很大的帮助。”
蒋振荣听完沉思片刻,说道:“进入公安就是体制内了,按照现在的规定,是要通过公务员考试的,对于你来说,我们可以将你弄进军队一下,然后马上转出来就行,而你说的古太坤和覃络家就要谨慎些,最好让他们去参加考试,那就要看这两人的文化程度怎么样了?”
叶猛说:“古太坤是学机械的大学生应该没问题,而覃络家只是高中毕业,古太坤擅长开车,车技极为出色,覃络家则是射击运动员出身,一手好枪法,两人都跟我学了武功,是入劲中期武者。”
蒋振荣并没马上答应,而是说:“这样呀,到时再说吧,猛子你自己得拿定主意,该断则断,好了,你仨快坐小武的车走吧。”
叶猛只好抽蒋振荣告辞,下楼与那两个叫古太坤和覃络家的一起上了小武开的车,离开蒋振荣的这处住宅,出了大门,向远处开去。
严乐在院外一直盯着叶猛,他上车后,就作好了追踪准备,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上对师机说:“师傅,等会你帮我跟着一辆车,我出双倍的车钱,你觉得怎么样?”
出租车司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看了严乐一眼,说:“你不会是跟踪老婆或女朋友的情人吧,这事我干过多了,你给我一百元好了,我保证绝对不会跟丢了。”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