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八点半,郁剑山就开车来到富强宾馆接严乐两人,严乐想让郁剑山的车在前面领路,自己同姐夫坐奥迪跟在后面。
郁剑山说:“严先生,您俩还是别开车了,省委大院里没有特别通行证的车是进不去的,您俩就坐马书记的车进去好了,不然的话会很麻烦。”
严乐听后,只好按郁剑山所说的办,两人坐上了郁剑山开来的马均铁专车,出了富强宾馆。
按严乐和林道伦俩的意思,是要到超市买些礼品之类的,却被郁剑山制止住了,郁剑山告诉他俩千万别带任何东西,马书记有个规矩,到他那是不准送任何物品的,特别是一些有价值的礼物,否则会被扔出来的,何况今天夫人也在家,以前带礼品去的都是被夫人给丢出来的。
郁剑山待两人上车后,说还要去接林道夫,就将车开到了林道夫所住的雅苑小区,林道夫已在小区大门等着了。
车子载上林道夫后,直奔省委大院而去,郁剑山车技非常不错,在市区的道路上飞驰着,来到了一处与一般的商住小区不太一样的住宿区,大门有岗哨,只有门牌号没有名称,林道夫说就是省委省政府的宿舍区,也称省委大院。
严乐望向车外,从外面看来,这省委大院很普通,大门除了有武警站岗外,与那些商住小区,简直无法相比。
郁剑山将车开进大门时,岗哨立正敬礼,显然他是认得车牌的,看来郁剑山让自己不开车是对的,这少了一些麻烦。
车子进到大院后,严乐感到里面很开豁,院内花草不多,不过古树不少,严乐看到几株大樟树,年头应该不短了,但还是显得很苍劲,给人一种独特的古韵味。
郁剑山一直把车开到一排四层的楼房前,林道夫指着前面带小院的屋子,说:“马书记就住在这一二层,这庭前院落里可以停车,不过一般马书记的车都统一停放在那边的车库里。”
严乐又透过车窗看马均铁所住之屋,发觉这四层的楼房较陈旧,房龄起码有二十年了,外墙是裸露的青砖,与现代的新式楼房相比,多了份历史沉淀感。
屋前院子种上小青竹围成篱笆,两扇大门由渡锌水管焊成,小院内并没有像隔壁几家那样种菜,除了在篱笆的四个角各种了棵桂花树外,地下全都用水泥埔平了,应该是方便停车及活动。
郁剑山下车把小院的门找开,然后把车开进院内,在这期间,严乐利用透视眼,观察了屋里的情况,发现楼房屋内有一男一女两人,男的正是省委副书记马均铁,而女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子,严乐猜想这可能是马均铁的夫人,就是卓伟明夫妇管她叫嫣妍嫂子的那个女人。
车停稳在院子后,林道夫带着严乐和林道伦正准备进屋,马均铁和那女的迎了出来,马均铁呵呵地笑着说:“欢迎欢迎,小乐小林,你俩可是稀客,这是我夫人曾嫣妍,嫣妍这位就是严乐,那位是小乐的姐夫,也是林秘书的亲弟弟,是叫林道伦吧,呵呵,小乐可是叫我铁伯的,那你就是伯母了。”
严乐见马均铁的夫人曾嫣妍微笑着同自己两人打招呼,先冲她一笑,然后仔细端祥着她,只见她面部白晰,鼻梁上架着眼镜,为她增添了一副知性美,这一点与蒿雅芝相仿,不过她显得比高雅芝略为胖些矮点,剪着短发有头上细看有些白丝,年龄在五十岁上下。
严乐和林道伦分别向他俩问好,然后严乐说道:“铁伯,伯母,打扰您们了,您看我也不敢带什么东西来,听剑山大哥说,要是冒然带来的话,会被您扔出去的,我怕丢面子就没带,嘿嘿,不知这算不算失礼,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可就节约钱了,哈哈哈!”严乐想以开玩笑的形式显出自己与马均铁不是第一次见面,是较熟的朋友的样子。
曾嫣妍说:“小乐,你这样做就对了,这可是老马家订下的规矩,我们不管在哪工作都得遵守,这不是不给来人面子,古话说得好:君子之交淡如水,要做君子就得这样,小乐,你铁伯的身体多亏你为他调养,现在可是比以前强太多了,我们真得感谢你。”
马均铁对严乐和林道伦说:“听说你们今天要来,夫人可是特意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要见你们一面,等会她还要上班呢。”
严乐赶紧说:“那怎么好意思,伯母耽误您时间了,您要是有事的话就别管我们了。”
曾嫣妍说道:“今天是星期三,没办法我得上班去,中午在这吃饭,你们谁都不准走,我下班后顺便买菜回来,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说完提着包离开了。
马均铁把严乐他们让进了屋内,请他们在沙发上坐下,他自己则挨着严乐坐在长沙发上,显得对严乐很亲近,然后说:“小乐,我今天特意推掉了不相干的会议,有一上午的时间,你看够了吗?”
严乐说:“铁伯,可以了,一个上午够了的,关键是要做好准备工作。”严乐说着见郁剑山也进来了,要服用神液的三人都在这了,又说道:“我先把要给你们喝的力量型能量液给你们说一下吧,先让你们心中有个底。”
马均铁三人都点着头,认真地听严乐讲话,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