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这是故意的,他是在有意拖延时间,因为他要考虑一个问题,刚才他一直没想好。
其实严乐是在想如何才能既把里面的古钱币弄出来,又不暴露自己透视眼和超级味觉鼻的秘密。
经过他故作姿态的卖关子样,严乐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既然有夹层,那么盒子内的容积与整个盒子的体积之比就会较大,在自己的故意引导下,只要将这两者一量,然后一对比,大家就一定能想出是怎么回事。
严乐想好了后,就拿过樟木盒子在耳边轻晃了几下,说:“我觉得这盒子里有夹层,而且夹层里有东西,项先生你先拿个尺子来,咱们量一量,看这内空容积同外体积有何不同。”
项自航找了尺子,同严乐一起丈量着,让施美玉用计算器算着,果然内外相较相差太大,是有夹层无疑。
严乐又说话了:“看来项太太对古玩很有研究,既然你说这盒子不值钱,就不管它了,我把它给打开,看看里面究竟藏着的是什么物件。”
严乐说完两手扣紧樟木盒子,使出蚂蚁神力,一下就把盒子掰成了两半,严乐把盒子一倒,里面的古钱币被倒了出来。
另外三人一阵惊呼,全都喊叫了起来,特别是施美玉叫得最响,因为她最识货。
“这,这,居然是开元通宝隶书小平金质,这么多呀,啊还有咸丰通宝背大清壹百大钱,居然还是厚重版的,真是不可思议。”施美玉用手拨开这些钱币,然后说道。
严乐马上问她:“项太太,这什么开元通宝隶书小平金质和咸丰通宝背大清壹百大钱都很值钱吗?”
施美玉说:“那当然了,特别是你这十枚咸丰通宝背大清壹百大钱,还是厚重版的,现在的价格每枚起码一百八十万元左右,而这个开元通宝隶书小平金质每枚也有八万元的价值。”
严乐一听就惊呆了,这里有十枚厚重版的咸丰通宝背大清壹百大钱,那就是一千八百万了,那一百枚开元通宝隶书小平金质,也有八百万,这下又发了。
钟仕民和项自航两人听后,毫无疑问地都面露无比惊诧的表情,当知道樟木盒有夹层后,他俩就对严乐的细致和心机佩服不已了,两人这才明白在那地摊上要钱币时,为什么严乐会出二千五百无钱买那二十多枚不值钱的古币了。
钟仕民心想自己无意中与严乐唱了曲双簧,把那摊主胡弄了,想想还真是的,这严乐也太那个什么会演了。
看完这些,钟仕民看到这一百二十枚弥足珍贵的古钱币,特别是那十枚厚重版的咸丰通宝背大清壹百大钱,心想自己家族里肯定需要这些,是不是先打个电话给爷爷或老爸,看他们的意思是不是向严乐收购下来?
于是,钟仕民就对严乐说:“小乐你先坐坐,我打个话,等会有事同你说。”说完起身到外面去了。
项自航没怎么在意,但他的老婆施美玉却是个古玩行家,同时也是个十分精明的女人,要不然凭项自航沉迷于赌石的性子,这店早就搞不下去了。
施美玉马上意识到钟仕民是对这百多古钱币有意了,就帮严乐倒了杯茶,然后问他:“严先生,您这些钱币打算出手吗?”
严乐有些愕然,这女人反映也太快了,钟仕民肯定是去问他的长辈去了,而她却意识到这些,难道她想出手买自己的这些古钱币?
严乐心想这美玉轩,店虽不大,主业也只是经营玉器,虽然自己在美玉轩外面门店,也看到有些其他古玩类的物件,但数量却很少,她应该不会想收购自己的两种古钱币吧?
严乐也不想对项自航夫妇说假话,就说:“我刚刚才得到这些古钱币,还有些突然,一时还没想好,我是搞药材和其他生意的,没有古玩这项业务,如果合适的话,出手也可以,不过,我不想太张扬了,只是想在小范围内交易,如果有人想要我的古钱币,必须为我保密。”
施美玉听后笑了,突然又问道:“严先生,您的朋友钟先生是做哪行的?”
严乐也笑着说:“项太太,你猜呢?我想凭你这么精明的人,一定会猜得到的。”严乐没经过钟仕民的同意,也不会轻易透露他的身世,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施美玉早就猜到了。
施美玉说道:“我听钟先生说话是本地口音,而且从他的气质能看出他出身绝对不凡,难道他是我们东桂市古玩大家族钟家的子弟不成?”。
这下连严乐都吃惊了,这女人不简单呀,一下就猜出来了,看来项自航家里的店能打理到这种程度,与她有很大的关系。
正在这时,钟仕民打完全电话回来了,他没再坐下来,而是对严乐说:“小乐,咱们不是还有事吗?就不在这打扰项先生了。”
严乐刚要说好呀咱们走吧,施美玉说话了:“钟先生、严先生别急嘛,咱们都是生意人,今天我家老公不是刚同严先生做了一件生意吗,咱们何不聊聊,看有什么可以交易的没有。”
钟仕民说:“项太太真会做生意,我同你们夫妻俩到是有些相同的业务,不过,小乐就与你们没什么搭得上界了,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