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和二组的阵地上,二十分钟过去了,他们准备发起进攻,但是一组这边有人刚一露头就被三组阵地阻击枪打中了,这人头盔立刻冒起红色烟雾,一组尚未出击就折了一人,余下四人了。
周烈焰大喊:“快隐蔽,注意他们的阻击手,罗振圳快盯紧了,你的阻击枪呢?不是叫你注意观察嘛,怎么回事?”罗振圳是一级的阻击手,但他从演习开始都没有开过一枪,好象一组没有阻击手一样,周烈焰觉得窝囊透了。
罗振圳听组长气极的声音,他用描准镜对三组阵地四处描着,可是那边是一大遍禄色植物,连鬼影都根本看不到一个,急得他用对讲耳麦大声说:“组长,三组那边全是树木,把他们的人全都遮盖起了,我,我,我看不见人呀。”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周烈焰对着耳麦说了一声,然后,小心地探出小半个头,用望远镜向三组阵地观看,可不是吗,罗振圳说得一点没错,三组的阵地布满禄色的树木叶片,哪里看得到人呀?
就算周烈焰再阅历丰富他也想不透这是为什么,以前这三个阵地周烈焰都抽中过,也就是说他在每个阵地都待过,今年三组的阵地他也看过,即使有些植被也没有这么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监察朱庆丰这个高级别的木系异能者帮他们,这么明显的违规的行为,朱庆丰是不会做的,何况朱庆丰现在正同盾主及两上副盾主在一起,他也没有机会这样做。
周烈焰想破头都想不出来,这是为什么?他不敢轻易下令再向三组发起进攻了,与二组的约定也就不能遵守了,开玩笑,人家三组的那名超级阻击手躲藏在茂密的植物里等着,谁出头就被一枪“爆头”,哪个敢出这个头。
二组这边已经如约发起了攻击,他们六人有四人跳出了阵地向三组这边冲锋,速度还是蛮快的。
但是三组这边尹建忠架着机枪,与俞雪婧、汪军和孙景辉隐蔽在金钢藤树枝叶中,二组四人一出现他们就马上描准了,尹建忠的机枪,准备用点射,其他三人打算用描准镜打单发。
待二组这四人临近的时候,尹建忠机枪响起,俞雪婧三人也开枪,这一次还好,二组只有两人中枪,头盔上冒红烟,而这两人有一个竟是他们的顾问李先铁,另一人则是楚寒,剩下二人见机得快,连脸都贴在了地下,才躲过了一劫,没被打中,不过二组只剩下四人了,在二组阵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的金铁雄气得不行。
因为他发觉一组那过并没有按约定冲锋,所以三组的人压在他这边,集中火力对付他们二组,他马上调了频率,用耳麦对周烈焰喊话:“老周,老周,你们一组怎么回事?怎么不按约定进攻?”金铁雄一急没叫周烈焰组长,而是真呼老周。
周烈焰回答说:“老金,不行呀,我们被三组的阻击手盯上了,根本抬不了头,还有你注意看一看三组的阵地,他们不知怎么弄的,搞了好多的禄色植物,我们看不见他们的人,他们却能把我们观察得一清二楚,这不是等着挨打吗?”
金铁雄虽然生气,但听了周烈焰的话还是用望远镜继续仔细观察三组阵地,他之前也看到了,但没什么在意,这回真是一惊,不好,他还有两个人被压在三组的阵地前,动弹不得。
于是,金铁雄赶紧用对讲耳麦喊道:“段虎、任天成,你俩怎么了?没事吧?赶快往回撤。”二组被压制在阵前的正是柔软人任天成和麟甲人段虎两人。
段虎和任天成听到组长金铁雄的话,忙在耳麦上答应着,然后慢慢抽回爬,任天成作为柔软人,柔韧性很好,往回爬时几乎是贴在地上的,身子并没有暴露出来,但爬得却不快,好半天才退了几米。
而段虎就没那么好的柔韧性了,他坚硬的麟甲只能起挡格的作用,在以电子无线导管相联的枪弹中是不起任何作用的,他虽未启用麟甲,但也没那么灵活,撤退时屁股和头部都抬得较高,被尹建忠发现了,一个点射打过去,段虎的头盔红烟冒起,他出局了。
金铁雄一直用望远镜观察着,这一幕正好被他看见,急得他对着耳麦叫喊:“隐蔽,隐蔽好来,任天成你先贴在那别动,范龙快用阻击枪掩护任天成。”然后他又用另一对讲频率向一组的周烈焰喊话。
“周组长,你快向三组发动进攻呀,我这边都损失了三个人了,连李先铁都‘阵亡’了,我现在还有一人被压在阵前回不来,说好咱们合作的,你不能这样呀。”金铁雄话中带着无奈的央求。
周烈焰好半晌才说:“我这边不能露头,三组那个阻击手正盯着呢,要不这样,我还剩四人,有机枪和阻击枪,我们集中火力向三组阵地开枪,尽量把他们注意力吸引过来,不过我们一敢抬头太高,这准确度不会太高,我建议你还是尽量等待,到天黑了再把你的人撤回来吧。”
金铁雄叹了一声,只好如此,就一边命令任天成爬着别动,他同范龙分别用机枪同阻击枪向三组阵地开枪,而任天成则动都不敢动。
一组剩下的四人在周烈焰的指挥下,谨慎地向着三组这边开枪,但他们的头抬得都不高,尽管有机枪和阻击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