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喊小就是小,从无失手,跟风的赌徒起先还是有些顾虑,后来也不管那么多了,严乐怎么下他们就怎么下,那荷官全身淌汗,不光是头上,身上也湿透了。
严乐和王家业面前的筹码大概上千万了,加上其他赌客赢的,啸虎山庄这地下赌场可输惨了,起码输了四五千万,杨宗绿实在坐不住了,这时池付标也不好再拦他,于是,杨宗绿就对“鲁义”说:“鲁先生,这个,您看这做本钱的筹码也是我们出的,您也赢了这么多了,是不是换换口味,您二位玩玩其他的?”
“噢,这本钱么,不就是二十万嘛,我可以还给你呀,杨庄主你是不是输不起啊?刚才可是你撺掇我们来的,在场子里是赢是输可是不一定的,要是我们输了,我们抵赖的话,你又怎么看呀?”严乐装得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说。
杨宗绿忙将嘴凑到“鲁义”的耳边说:“鲁先生,鲁爷,您这一赢不要紧,您看其他人也跟着占便宜,我们是自己人,这场上的许多客人都是外人,让他们白白得了这么多钱去,到时我不好向帮主交待呀。”
池付标也过来小声说:“鲁先生要不您到楼上去,咱叫几个款爷陪陪您,这些人有的是钱,您拿他们练练手,您看怎么样?”
严乐一想也不能把他们弄得太痛,该收手时就收了吧,不过自己对其他玩法也不太懂呀,这鲁义和肖义好像都只会玩骰子,其他扑克、牌九、麻将等之类的都不会,同其他人玩怎么玩呀?等等,严乐突然从鲁义的记忆中发现这家伙是在山里生活得多,真只会玩骰子,不过骰子还有一种玩法他也懂,就是两人对赌或多人同玩,一人一个骰盅,每人盅内也是五个骰子,然后分别摇,扣下后,只能看自己的,就开始叫点数,比方说有一人叫三个二,另一人只能叫比三个二大的,如三个五,直到不愿叫为止开盅,谁准谁赢,当然也可以使诈,谁放弃了也算输。
如果是多人玩的话,与两人玩一样,每人一个骰盅,里面五个骰子,猜盅内的骰子点数和个数,如是四人对赌,起叫最少喊十个一,最多喊十个六,四人轮流喊数,上家喊完到下家,如果上家不信下家所喊,可叫四人掀开骰盅,上家如猜对四人点数和个数,那上家就赢了,如猜错了就输了,比方说上家喊十个五,只要开出的等于或大于十个五,包括十一个五、十二个五,上家赢,第二次开局由上局输者喊数。
就来这个,严乐知道自己的透视眼,肯定是能看穿其中点数的,绝对是能立于不败之地,就问了一声:“对赌?怎么对赌?我可是山里人,只会玩骰子,我可不来别的,还有刚才我们俩赢的钱,可得先给我兑出来。”
杨宗绿看了池付标一眼,见其点头,就让人当面清点两人赢的筹码,一共是两千三百六十万元,征求“鲁义”的意见后,就让人开了两张各一千万元的现金支票分别给了“鲁义”和“肖光”,余下的三百六十万筹码留给了“鲁义”,然后不顾其他赌客的喊叫声,领着两人就走。
池付标则在一边说道:“鲁先生这回行了吧,那就带你们去玩骰子吧,杨庄主,你把郑老板、黄先生还有阳太他们三人叫来,加上鲁先生,正好四人玩骰子。”说完就把严乐和王家业带上了二楼的一个装修豪华的包厢。
不一会,杨宗绿带着两男一女进来了,杨宗绿向“鲁义”和“肖光”介绍了他们,人稍胖些的是一建筑公司老板郑仁义,高瘦较斯文的叫黄林泉,是个大学讲师,妖艳女人叫阳陌玲,杨宗绿介绍她是个阔太太,但严乐从她的神态看出此女绝非光是一阔太那么简单。
池付标显然同这三人很熟,他在背对严乐和王家业同三人说了些话,严乐虽没听到他说些什么,但却早有准备地用上了透视眼,通过其口型知道他是让三人放心出手,说输了是猛虎帮的,赢了则归他们三人。
严乐心中冷冷一笑,对王家业使了个眼色,王家业坐在了他的旁边。
四人开始玩起了骰子,严乐虽未摇过骰盅,可他融合了鲁义的能力,鲁义可是会的,并且手法很是娴熟,严乐就在桌上使了出来。
而郑老板、黄先生和阳太太也非生手,一手盅子耍得都不错,啪啪啪啪,四下扣盅声响后,第一局开始,严乐一看四人加起来有十一个四,光是阳太的盅内就有四个四,自己也有三个四,姓郑的和姓黄的各有两个四。
按事先抽好的由黄林泉先喊,他喊了十个二,郑仁义接着喊十个三,轮到严乐了,他喊了十个四,阳陌玲一听楞了一下,喊出十个六,严乐看出她还有一个六点的骰子在盅内,她是想赌其他人还有六点。
这一下阳太太喊的是最大的了,就只能开盅了,四人分别打开了自己的骰盅,一看是“鲁义”赢了,三人脸色都有些变。
接下来的对赌,由于严乐有大杀器透视眼在,赢的就只有他了,除非他故意输,但严乐拿准了猛增虎帮还不敢得罪“鲁义”和“肖光”,他是有恃无恐地赢。
连着十几盘,严乐原有的三百六十万筹划码翻了一番,变成了七百四十多万。
包厢里池付标等五人全都脸色煞白,池付标和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