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吃过饭,你先回房间,我让人开车来接你就是了。”
两人刚说完,许云艳就同常玲一起凑了过来,她俩各拿一杯红酒,显然也是来敬严乐的,许云艳说:“你俩说些什么?是不是说比武之事?”
严乐一听原来是有预谋的,心中更为不快,不过脸上并未显露出什么,嘴上却不说话。
许云艳显然还有些单纯,还在叽叽喳喳的说着,常玲则看出了严乐的不快,连忙举杯向严乐敬酒,将场面转移了。
此后,严乐就不再说太多的话,左国刚在旁听到也看到了,悄悄地有脚撞了撞他,然后就拉着严乐去敬许卫国夫妇和忠伯,严乐无奈地应付着。
这餐饭虽然丰盛,严乐却吃不出什么太好的味道,他心中有了些疙瘩,许云波之所以找自己比试,严乐认为肯定是许云艳撺掇的,而且许家的长辈绝对是知道甚至认可的,目的是要摸自己的底。
严乐虽说没有太多与人交手的经验,但他也不怕许云波,虽然还拿不准他的境界,不过自己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退缩。
就这样,晚餐结束后,严乐一个人回到了房间,他先运功将自己体内的一些酒精逼了出来,然后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刚出来穿上衣服不久,就接到了宋健的电话,说到酒店楼下大厅了,要上楼来接严乐,严乐说不用,自己下去就行,然后下楼坐上了宋健开的路虎越野车。
许家是在一个很高档的住宅小区里,宋健说这叫东风墅,也是许家的恒鸿集团开发的,进去后,严乐透过车窗一看,这里是一座座的别墅。
下车后,严乐发现许家是其中最好的的一座,严乐平缓了一下心境,走了进去,院子里今晚宴席上的人都在,许云波穿着套运动服,正在伸拳踢脚地活动着。
许卫国和楚丽春夫妇及忠伯、常玲围坐在花草中的石桌椅上,许云艳则是站在一旁,她见宋健带着严乐进来,就迎了上去。
“严乐,你别紧张,我哥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你们只是切磋切磋,你别伤着我哥就行了。”许云艳说。
严乐说:“这我可没把握,我从没跟人动过手,你哥别把我弄得太伤就好了。”
许云艳听严乐的口气似乎不太高兴,楞了会神,眨吧着一双美目,说道:“严乐,我看好你哟。”然后,一挥玉拳:“加油!”
严乐不由得内心苦笑,暗道:“这妞真是的,拿她自己亲哥当试金石,偏又是这么个美人,这不是为难我吗?”
许忠站了起来,对严乐的许云波两人说:“你们俩比式,纯属友好交流,都悠着些,点到为止即可,千万不能伤人,我会在一则关注着的。”
许云波和严乐都点了点头,并没说话,然后相对而站,许云波摆了一个虎鹤双形拳的招试,严乐根本就不认识,见状忙打起精神,脑海中呈现出灵霄拳法,也亮出了该拳的招试来
许云波见状吃了一惊,他也完全没见过严乐亮出的这一招,不过他已经感到了此招暗藏无数的后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这么一对阵,都没有先出手的意思,大约二三分钟后,许云忍耐不住了,率先出招,左掌直奔严乐门面而去。
严乐却并不伸手格档,只是轻轻的一偏脑袋,让过了对方的掌锋,很轻易地就避开许云波的进攻。
许云波又跟着右拳横摆,击打严乐的头部右侧,严乐还是轻轻的低头就使他拳头打空。
许云波又使出了脚上的功夫,双脚踢向严乐的胸腹,怎奈严乐灵霄拳法步法轻盈,丝毫撞不着严乐的身体。
许云波有些急了,将虎鹤双形拳的拳掌发挥极致,对严乐发起了急风暴雨进攻,严乐是第一次与人正式交手,心中虽然紧张,不过由于他武功境界高许云波太多,将脑中的拳术身法一一展现出来,躲闪腾挪,步履身段之巧妙,令一旁的许卫国和许忠为之侧目。
许卫国与许忠对望了一眼,知道许云波绝对不是严乐的对手,而严乐不还手,两人以为是对许云波的谦让,就想趁机叫住双方,以保许云波脸面。
那知许云波完全没意识到这些,他当严乐是轻视自己,心中怒气渐生,加大了拳掌腿脚的力度,把严乐弄得有些火大了。
这时许云波又使了一招猛虎下山攻向严乐的前胸,严乐一伸手托抓对方打来的右拳,同时左脚直进插入其脚空隙,右手变掌推其前胸,许云此招已用老, 根本无法躲避,严乐的右掌已到胸前,在低至许云胸部时,严乐意识到此掌如用实,定会伤其心肺,就改击为推,一下子就把许云波弄翻在地。
院内旁观之人全都喊叫起来,楚丽春、许云艳和常玲三个女人,慌忙跑至倒下的许云波跟前,察看他的伤情,见许云波毫无损伤,才松了口气。
许卫国和许忠走过来,也看了看许云波的身体后,两人都未出声,他们都知道严乐一直没有回击,只是被动防守,却能后发先至,一招制敌,许云波与其的差矩可不是一般的大。
许卫国看了严乐一眼,不由得问了一句:“严先生,不瞒你说,我是暗劲中期,而忠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