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严乐对自己擅自做主不乐意,就说不影响买门面的事,以打消他的顾虑。
严乐安慰刘富贵说:“富贵哥,你别担心,没事的,我等会就问冯老板,只要他愿意,我分文不取,而且决不与买卖门面的事相关,大家都不容易,我尽力做到能帮则帮。”
正说着,冯章兴来了,严乐见他五十多岁的模样,左手还牵着个头戴着帽子约五六岁的小女孩,严乐心知这定是冯老板患白血病的孙女,只不过小女孩不是要化疗吗?怎么给带这来了呢?
冯章兴这是心急呀,他孙女冯晓仪刚被查出得了白血病不久,正准备化疗,头都剃了,听刘富贵说这位叫严乐的,不但想买他的门面,还会气功,并且治好了刘老爷子的脑血栓,他开始有些将信将疑,与刘富贵通完话,在家想了好久,还是他老婆一句话点醒了他,说是要知真假,到刘家一看不就行了吗?
冯章兴就一个人去了刘家,这时刘富贵和夏燕来诊所了,并不知道,冯章兴到刘家,一看刘老真能说能走了,他还同刘老讲了不少话,刘老言语中对严乐推崇备至,不过刘老也只说严乐是用气功治好的自己,作为老中医,刘老坚信自己不久就能恢复正常,他还说要帮严乐的药店尽些微薄之力,可以常去药店坐坐堂、为人看看病。
这下冯章兴信了,还偷偷地到医院把孙女带了出来 ,这事他瞒着老婆及儿子儿媳。
刘富贵为严乐和冯章兴相互介绍后,冯章兴二话没说,就把孙女拉到严乐身前,意思就是让严乐看看。
严乐这回老练多了,他也不心急,只是把冯章兴叫到一边,细声地说了自己可以怎么治病,告诉他自己除运用气功及一些针灸推拿手法外,主要是化咒入水,说明如果冯老板愿意,可以为他孙女治治试一试,但说清楚了,不管效果如何,对化咒入水的事一定要保密,另外不管效果如何,严乐分文不取。
冯章兴听后,满口答应,急着让严乐为他孙女看看。
严乐把小女孩叫到跟前,问她:“你叫晓仪是吧,我叫严乐,你可以叫我小乐叔叔,你得了一种病,你爷爷想让叔叔为你治治,你愿意吗?”
冯晓仪说:“小乐叔,我知道,我的头发有一种病菌,医生说要剃去头发才治得好,我的头发剃了,还要治吗?”
“晓仪呀,你虽然剃掉发了,那些病菌要杀干净,还要想些办法的,你觉得要不要把它们全部消灭完呀?”严乐顺着小姑娘的话说引导着她。
冯晓仪说:“那好吧,小乐叔叔,你治吧,别把我弄得太疼就是了。”
严乐笑着说:“晓仪放心,一点都不会疼的。”
严乐还是如法炮制,先让冯晓仪喝了金螺灵液,不过这次,严乐经过透视眼,知道这白血病主要是血液中的问题,自己的内气疏通对之可能效果不太大,主要是靠这灵液起作用,如果金螺灵液对之无效的话,那自己就无能为力了。
严乐决定多让晓仪喝几次灵液,先是小量,然后再逐渐加大些量,喝一次自己就用针灸和推拿,帮她疏通一次全身的脉络,让灵液发生作用,完全化入小姑娘的体内,融化到血液当中,看能否起作用。
严乐按照些做法,一连做了三次,冯晓仪的状态越来越好,旁边的冯章兴、刘富贵还有夏燕、王家业,都看在眼里,冯章兴心情非常激动,泪水一直在眼眶中打转。
冯晓仪完全感觉不到一点痛苦,反而觉得身体舒服得很,她摸着自己的头问:“小乐叔叔,我的头发什么时候能够长出来?”
严乐此时有些怯力了,他的内气已经用了一半多,虽然没有在刘家时那么费劲,却也不轻松,他已经用透视眼察看了晓仪的体中血液,看不出这引起白血病而增多的白细胞是否减少了,不过小姑娘体内经脉是很畅通了的。
严乐心想看来还是要用科学仪器来检查,是否还需化疗,化疗多少,还是让专业医生来决定吧,给一些灵液让冯老板带回去,不过一定要他保证不泄露秘密,万一让医院知道了,拿灵液来化验就不妙了。
于是,严乐又特意把冯章兴叫到一边,让他带晓仪回去后,给医生再检查一次,冯章兴说这没问题,因为医生今天就要检查的,严乐把一瓶灵液给了冯章兴,说清这绝不能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晓仪喝的时候,必须由冯章兴亲自倒好这咒语水,一次只渗一小盖子到开水或者药水中。
至于化疗的事,严乐说医生检查了后,自会决定,由医生来定,而自己为晓仪治病的事,就不必讲了。
冯章兴连声说没问题,他心中有预感,严乐的治疗对自己的孙女是有效的,而保密的事,他自己也会这以做,因为他是瞒着儿子儿媳的,医生就更不知道了。
说完这些,冯章兴主动提了门面的事,说如果严乐要的话,就给一百五十万成了,定不定金的无所谓,而严乐坚持不要他让价,很干脆的说先付定金一百万元,这就去银行转帐。
冯章兴还是不愿要严乐太多,只说要一百五十万就行,严乐只能向刘富贵求助,刘富贵过来后,也劝冯章兴按原价算了,说晓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