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锻炼完毕,到王家业住的房间看了看,见他还在睡着,也没叫醒他,严乐觉得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还是让王家业先休息休息,至于早餐,这大冰箱里还有很多吃的,王家业起床后会自己弄的,严乐自己也将就着吃了些昨晚剩下的,就一个人出门了。
严乐来到药材批发市场,看着这熟悉的地方,严乐准备四处走走,看看能做些什么?
严乐在市场四处闲逛,不知不觉来到了康康大药房,严乐刚毕业时就在这家药店打过一个月的工,后来被这家店的老板陈旺辞了,那个月的工资都没得到。
严乐当时虽说脑子不太灵光,但对这个陈旺却记得很清楚,在他印象中,这陈旺是个无利不图、奸狡无比的人。
康康大药房的隔壁是一家小诊所,是一对夫妻开的,严乐在康康大药房打工的那个月,曾因手指被划伤,在这诊所包扎过,后来经常来诊所窜门,虽然时间只有一个月,但他被辞后,还在这市场当保安,仍然与他们有着来往的,他记得这对夫妻,男的叫刘富贵,年龄三十六岁这样,是名中医生,女的叫夏燕,同严乐是药科学校的校友,也有三十四岁了。
严乐瞧见诊所的门边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因本诊所房屋租期将至,准备将药架处理,有意者请进诊所或致电139xxxx6190洽谈。
难道这刘医生的诊所准备不干了?严乐想到这,就走进了诊所。
这时诊所里冷冷清清的,没有病人,夏燕见严乐进来,就上前来招呼,也许由于时间有些久了,还有严乐的肤色及精神状态有了很大的变化,她没能认出严乐来。
“先生,你是想看病还是要抓药?”夏燕问道。
“燕子姐,我是严乐,你认不出我来了?”严乐连忙对夏燕说了句,然后,又叫了声:“富贵哥!”
夏燕楞了一下,打量了着严乐,最后才说:“严乐,真是你?你变了,变得又白又精神了。”
刘富贵也望向严乐,随即笑着说:“严乐啊,好久不见了,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富贵哥、燕子姐,我看门外贴着张广告,你们要买药架,是不打算办下去了吗?”严乐马上问起自己关心的事。
刘富贵叹息着说:“我们这屋子租了好几年了,这次的合同八月份到到期,我们本来还想续签的,但房东却说想把门店卖掉,我们那里买得起,这诊所也就开不成了。”
夏燕也说:“我们最多能租到下个月,所以想趁这段时间赶紧处理,我们这诊所本来收入就不多,还是早点关了好,到时你富贵哥找家私人诊所去帮人看看病,我有药剂师证,可以去药店帮卖药,不过,这些都还没着落呢。”
“那房东为什么要卖这门店呢?租出来不是挺好的吗?”严乐问道。
刘富贵说:“他对我们说是急需周转资金,这老冯,人是不错的,我们租了这么久,从来都是按合同来,到期了也不乱长租金,同我们续签了好几期了,他要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这样的。”
严乐又问道:“那这冯老板卖这门面要多少钱?有人来同他谈了吗?”
“他同我们先讲的,老冯是个明白人,他说按照买卖不破租赁的规矩,应先卖给我们,每平米一万五千元,这门店有两层,一楼五十五平方米,二楼连阳台六十八平方米,总共一百二十三平方米,那就是一百八十四万五千元,他说只要一百八十万就行,加上各一半的税款,大约二百万元这样,现在还没有向外说要卖这门店,因此还没人来联系,说是要到八月份我们的租赁合同到期后,就会对外打广告,老冯是挺规矩的,我们是买不起,要是有钱,我还真想买下来。”刘富贵说道。
严乐心想这门面不错,如果要下来,可以用来做药店,自己还有二百八十万元左右,完全可以买下这门店了,不过如果加上装修及流转资金的话,恐怕还得卖掉一棵人参。
严乐转眼又想到,刘富贵和夏燕,一个是有行医执照的中医,一个有药剂师证,还真是人材,不知为何却过得这么艰难?如果我开药店,把他俩口子聘来,一个为坐堂医生,一个为挂牌的药剂师,还真是个不错的搭配。
严乐对两人说:“富贵哥、燕子姐,要是我买下这门面,开一个大药店,你们觉得怎么样?”
“什么?你买下来?”,“严乐,买来做药店,你说的是真的吗?”刘富贵和夏燕俩听后,都大为吃惊,都惊诧地问了起来。
严乐说:“是啊,我是想买,我现在已经不做保安了,我在这到处逛,就是想看看行情的,不过我要是开药店,想聘你们俩,一个为挂牌药剂师,一个为坐诊医生,绝对高薪,不知你们有没有意?”
“啊,这样呀,要是这样真太好了,富贵你看怎么样?”夏燕马上惊叫起来,然后问刘富贵。
刘富贵有些傻了眼,他有些怀疑地看着严乐,犹豫着问了句:“严乐,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富贵哥,你放心吧,我家里虽然只是农民,但我的钱来路绝对合法,我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