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坐在姐夫开的皮卡车上,与林道伦说着话,他让姐夫多放点心思在今天种植的绞股蓝上,尽力把它种活了,然后加以嫁接,最后扩大种植面积,就把这绞股蓝卖到药材市场去,先在庄乐县城卖。
今天自己就带姐夫去县城,先认识腾飞大药店的裘老板,如果绞股蓝种成功了,以后可以请他帮忙收一下。
下一步,就是扩大种植面积,除自己种外,还可以考虑让青峰村的人种,林道伦收购起来,多了的话,卖到东桂的药材市场去。
严乐说自己这次回去,就是想在东桂药材市场站稳脚,看能不能盘间店,这样的话,就可以自己做老板,家里种的绞股蓝就是其中的一种主要药材,有可能的话还可以进山收些野生药材,拿到店里卖。
林道伦一面开车,一面听着自己的内弟说话,心中也随着严乐所说,燃起了希望之火。
林道伦知道光靠种田是难以致富的,而严乐所说的是一条不错的路子,但自己还是缺乏必要的经验和技术。
林道伦不知道严乐这野生绞股蓝是浸过灵液的,就对严乐说:“乐乐,我听你这么一说,也是心涌涌的,真有点蠢蠢欲动,但我可是从未种过这绞股蓝的呀,这能行吗?”
“姐夫,现在是二o一一年了,是网络时代了,你不是刚通了宽带吗?上网查呀,搜索些如何种植绞股蓝的知识,边学边干,我相信你,姐夫你绝对行的。”严乐鼓动着林道伦,他实际上是对金螺灵液有信心。
林道伦心想还真是可以到网上查查,不过他还是心中没底,就对严乐说:“乐乐,我先跟你说,你可得要有心里准备,万一失败了,咱们可得看开点,我觉得还先别抱太大希望,不是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吗,先种着就可以了。”
“嗨呀,姐夫,万一失败了就再种,再失败再种,反正这野生绞股蓝又不花钱,没关系的,对了,我再给你些钱,你可以雇人帮做工,不要什么都自己去做,要学会当老板嘛。”严乐对林道伦的话不怎么在意,还打算加大些投资,让姐夫当老板。
林道伦听后马上说:“乐乐,钱就不要了再给了吧,你已经给了我十万款了,又买了这辆车,我觉得完全够了。”
林道伦不想再让严乐给钱,他一方面对种植绞股蓝的信心还不太足,另一方面确实觉得严乐给了不少钱了,不能再要了。
严乐嘴一张说:“没事,钱不是问题,一些投资是必要的,虽然我从山里挖来的野生绞股蓝没花钱,但人工费、用车的汽油费等等还是要用钱的,姐夫你放心用就是了。”
说话间车开到了庄乐县城,严乐指挥着林道伦把车开进了药材市场,停在了腾飞大药店的门前,然后带着林道伦进到药铺中。
店中裘莲英带着几个人在招呼顾客,她见严乐俩人进来,马上迎了上去,对严乐说:“严乐,你来了,我爷爷在后面等着你呢。”
严乐向她介绍林道伦,说:“裘小姐,这是我姐夫林道伦,是他开车送我来的,麻烦你带我去见裘爷爷吧。”
裘莲英带着严乐两人,进了后堂,裘居榕正在这里,他见严乐来了,冲他招了招手,说道:“小乐,你可来了,我这几天被那些想买人参的人弄得烦透了,好不容易才说服他们,这些人才走不久,你要再不来我真要去找你了。”
严乐笑了笑说:“裘爷爷,您可别这么说,我刚才在前面也没见几个人呀,如果有的话,您就这么轻易地打发人家了。”
“哈哈,我刚才说得稍为夸张些,这些人大都有是熟人,也都是有头有面的人,他们来我这就直接进到这了的,没在前面待,我打电话给你后,你说暂时没货,我就对他们说这人参可是珍贵得很的,那有那么多,现在弄不到,以后有了也要以竟价的方式出售,他们这才走了。”裘居榕大声地笑着说。
裘居榕见严乐身旁的带着个人,就看着林道伦问严乐:“这位是?”
严乐说:“裘爷爷,这是我姐夫林道伦,他种了些绞股蓝,以后还得麻烦您。”
“绞股蓝呀?好说,好说,不过最好还是你那四棵人参,那个好,都成收藏品了。”裘居榕说。
严乐听裘居榕这么说,知道他还是想要人参,就想干脆给些甜头吊着他,以后姐夫如果要卖绞股蓝好办些。
于是严乐就对裘居榕说:“裘爷爷,当初我得到人参时,就只有五棵,现在我还留着一棵,如果您要的话,我只好让给您了,您看是要还是不要?”
“要,要,要,当然要呀,小乐你说你手上还剩一棵,那以后这种人参还有没有呀?”裘居榕忙说要,又打探下今后的货源。
严乐笑着说:“我现在手上是没有了,但这种人参嘛也不是就此绝种了,就是难度大了点,至于为什么?裘爷爷,恕我不能明说,这您肯定是懂的,涉及到商业秘密嘛。”
“噢,我懂我懂,这样吧,小乐你这棵人参我给你八十万元华币,不过,以后你如果再有货要出手,请先考虑我,不瞒你说,这棵人参我是不对外卖的,我也收藏起来。”裘居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