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脖子上的金项链,手上的金戒指严乐感觉出不是廉价的山寨货。
严乐忙回了一句:“张老板您好!我叫严乐,您同裘爷爷就叫我小乐吧。”此时严乐也知道裘居榕了,就叫他裘爷爷,反正人家岁数摆在那。
张友天也在观察着严乐,见他虽说一副农村小伙模样,面像却不太像一般的农村人,说话很有礼貌,特别是一双眼睛很有神,看见自己俩也不见丝毫拘束紧张,一副神态坦然的样子。
裘居榕说:“是这样,上次同你做的生意,我还有意愿再求购一些,不知你……?”
张友天忙说:“老裘呀,你看这地方也不是谈生意之处,小乐咱们是不是去那边的小饭店借人家的地方坐坐,慢慢地谈。”
严乐见这位张老板还挺靠谱的,就答应了。
严乐坐上宝马车到不远处的小饭店,因为此时还远没到吃饭的时间,这家小饭店没有客人,将车停好,进到饭店后,张友天就给了店老板一百元钱,叫他上壶茶拿三个杯子来,这老板就上了一壶廉价的山楂茶,让他们坐在一张饭桌上边喝边聊。
裘居榕接着刚才的话说:“小乐,上次那人参你还有吗?”
严乐看了他一眼没吱声,裘居榕忙说:“这次我给的价格绝对比上次要高。”
严乐问道:“高?高多少?裘爷爷您是做药材生意的,不赚钱您愿出高价?我可不信。”
“小乐,是这样,这次是我要,我不是拿来做生意的,是救人命的,你还有吗?”张友天没象以往做生意那么沉得住气,打断了裘居榕的话对严乐说道。
严乐这时已经有些经验了,他知道自己的人参肯定是在灵液的作用下产生了质变,对病人的效果上佳,这张老板有求于自己,就说道:
“张老板,您救人呀,这我到可以考虑卖一根给您,不过……”严乐故意先给对方一点希望,但又欲言又止的不说明了。
张友天当然知道这是严乐在要价,就极其爽快的说:“小乐,你卖我一根的话,我给你四十五万元。”
严乐微微地张了下嘴,马上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脸上没露出什么表情。
裘居榕说话了:“我说小乐呀,这个价已经很高了,上次我是压了你的价,但我也没赚钱呀,我几乎是原价转给了我这张老弟的。”
严乐听后也回了一句:“裘爷爷,您可别这么说,有些事情不是用钱能衡量的,我看得出您同张老板关系绝对不一般,您肯定是转给他了的,您能赚他的钱吗?”
裘居榕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友天这人不缺钱,此时由于急着要这人参,更是不管什么钱不钱的了,他又对严乐说:“五十五万怎么样?”
严乐问道:“张老板,我想问一句,您这么急着要,是不是你的至亲之类的人急需呀?”
“小乐,我看你是个诚实的孩子,我也不瞒你,是我的老父亲,今年八十一了,他患有很严重的心脏病,非常危险,但吃了你卖给老裘的人参,好了不少,看来这人参是很不一般呀,所以我急着要,说实在话,我不缺钱,我缺的是孝心,以前我忙于生意,忽略了亲人,对父亲照顾不到,这次有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尽孝。”张友天说着有些动情。
“张老板,您今年有五十了吧,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叫您一声张伯伯,我现在还剩三棵人参,品质同上次那根一样,甚至要更好一些,您如果需要的话,全拿去吧,至于钱您就看着给吧。”说完他把左手伸进了双肩包中,实际上是借机从金螺空间中拿出那三棵人参,严乐抓着三根人参摆在了桌子上。
张友天一脸的诧异,严乐的这一举动他完全没有料到,半响他才说:“小乐,你把三根都买给我?不喊价?”
“是啊!您同裘爷爷可以检查检查这参的品质,看与之前的有什么不同吗?如果您需要的话,就尽管拿去好了。”严乐毫不犹豫地说。
裘居榕急忙拿起桌上的人参,仔细地看着,然后说道:“好参!好参!真是好参呀!好像是比上次那根还好,这怎么可能?”
张友天说了一声:“老裘,你这人真是的,猴急个啥呀,小乐,你别见怪,他就是这样,虽说这把年纪了,但做生意做得都有些痴了,既然这样,三棵人参我全要了,每棵六十万元,一共一百八十万,小乐你看怎样?”
“这,这,张伯伯,这太多了,我不能要这么多。”严乐惊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嗨呀!多什么?钱对于我来说虽不能说太多了,但我也不缺钱,这是你应得的,小乐你听我说,我愿付你一百八十万,是我觉得它值,再说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对于你可能就可派上一些用场了,你就别客气了,还有我今年正好五十岁,看来你爸妈没我年纪大吧,你叫我伯伯正好,说实话,今天除了这三根人参外,我最大的收获是结交了你这个青年才俊,哈哈哈!”张友天则很是高兴,大声地说道。
严乐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张友天拉着到了附近的农村商业银行,把一百八十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