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家的这顿饭请得有面子,原先严胜青和李秀玉就只是杀了一只鸡,另外是一些农家小菜,而没想到严乐从镇里带回了熟食,严胜志妻俩还以为是弟弟弟媳特意为招待自己准备的,也特别高兴。
严胜青自从老婆得病这十多年,就从来没喝过酒,今天却特意从自家放了近三十年的大酒坛里,倒了一壶酒出来,让女婿林道伦和儿子严乐都陪着自己兄弟俩喝。
严胜青喝着喝着话多了起来,他边喝边说:“哥呀,今天请您来吃饭喝酒,主要是小乐妈多年的哮喘病全好了,我们一家都高兴,你知道秀玉是怎么好的吗?是严乐,小乐在外拿了药回来,帮他老妈治好的。”
李秀玉、严芬和林道伦听了,开始都有些不解,不过马上知道严乐爸这是在吹牛,他是久不喝酒了,又发觉自己以往那笨笨的儿子完全变了样,肯定想替他吹嘘吹嘘,三人就不吱声了。
严乐听后却吓了一跳,难道老爸察觉了金螺灵液之秘密,不可能呀,于是,他就不动声色地继续听老爸说酒话。
这时严胜志和谢玲芳听了都有些吃惊,忙追问严胜青这是怎么回事?
严胜青继续说:“我家小乐现在在市里的药材大市场做事,收入还算可以,我觉得这钱不钱的无所谓,关键是他本身就是学药科的,这是学有所用,他在药材市场做事,耳闻目睹,接触的药多了,就懂得辩别药的真伪和好坏,一样的方子用小乐拿回来的药配上,他老妈吃了就完全好了,这是真的,哥以后你们需要买药就去找小乐,让他帮你挑,保证没问题。“
严乐一听老爸的话,心中有些感慨,凭他现在经过灵液改造过的脑子,完全知道父亲的用心,老爸这是说给自己听的,严乐下决心回去后不再当保安,一定要利用自己所学,在药材这一行,闯条路子出来。
果然,严胜青同严胜志又聊上了,严胜志问严胜青:“好象小乐是药科的中专吧,我听说药材这一行猫腻可不少,小乐还年轻,肯定欠缺经验,可得注意呀。“
严胜青张嘴就说:“哥,你说的也对也不对,常言说有志不在年高,不看文凭看水平,这水平是怎么来的,是炼出来的,谁不都是从年轻时过来的,谁又不是从不懂到懂的,只要不是不懂装懂,只要是虚心地去学,我看就没有学不会的东西。”
严胜青两兄弟借着酒兴,东扯西拉的,旁边的严乐却把父亲的话听进了心里去。
严乐心想自己这些年就像是活在梦中,一直是懵懵懂懂的,读书时成绩不好,也不知着急,好不容易读完中专了,在药材批发市场打工,被人家老板一脚踢出,连工资都得不到,只好去当了保安。
现在好了,严乐知道自己撞了大运,机缘巧合下得到了金螺空间,这么个神物一上身,立马改变自己及家人的命运,但自己也一定要把握好机遇,还得努力,绝不能偷懒,也不能什么都依靠金螺空间的力量,这样才能不辜负爸妈和姐姐姐夫他们,才能对得起老天对自己的垂爱。
这时严胜青又把话扯到了严明立和林道伦身上,他对严胜志说:“哥,你家明立在外打工好几年了吧,他这样把孩子一扔到是省事,不管你们俩了呀。”
严胜志无奈地说:“明立这孩子也是没有办法,他们小两口在外面也不容易,要是再带着孩子的话就不好办了。”
“什么不好办,我看他这是有私心,只顾自己不管爸妈。”严胜青一反常态,说话严厉起来。
李秀玉在旁边拽了拽自己的老公,说道:“哥说得对,明立也是没法子,谁愿扔下父母不管呀。”
谢玲芳却在一旁轻轻擦拭起了眼泪,严胜青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重了,就叉开说:“我不是说明立不该外出打工,有时为了生存是没有办法,小乐我就鼓励他在外闯,你们知道他以前根本不开窍,读书又读不去,现在在外面磨练了两年,就大变样了,不过,每个人都不同,你看道伦,他哥在外有出息了,他爸妈到外面跟他哥,他本来也可以去的,可他为了我家严芬,硬是留了下来,这就等于是我的儿子一样了,谁又能说他不孝呀,可明立不同,他是独生子,他不管父母就没人管了。”
严乐听着父亲酒后的话,心中再次感慨起来,除了姐姐以外,实际上严乐也算独生子,当然这是在农村的看法,姐夫为了姐姐一个人留在了村里,因为林道伦是兄弟俩,他哥哥林道夫,当年考上大学后就在省府当了公务员,而林道伦高中毕业去当了兵,却没有提干,他父母几年前去跟了林道夫。
林道伦留在青峰村,虽然没在严乐家住,却常在这里帮忙并侍候严乐爸妈,这是严乐很感激姐夫的原因。
严乐心想,我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赚了钱后,就把爸妈和姐姐姐夫还有外甥龙儿接到城里去,让他们都过上好日子,严乐下决心一定要努力赚钱。
严胜志见弟弟严胜青显然是酒喝多了,说个没完,并且把自己儿子大大地贬低了一番,自己还不太好反驳,就想把话叉开,说道:“胜青,我们喝这酒有些年份了吧,真不错呀,太好喝了。” 严胜青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