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乐县的药材市场在县城的东南角,还挺热闹的,严乐在市场内胡乱地闲逛,他也进了些有店铺的药房。
这里面卖的药材都很昂贵,比方说人参,标有野生字样的,动辄上万,稍为大一点的年份久远些的几十万上百万的不在少数,但严乐看了半天,也弄不清这些所谓的野生人参为什么会这么贵。
严乐又看了下灵芝、石斛、冬虫夏草等,标有野生字样的也很贵,严乐在东桂市的医药市场帮人卖过药材,虽然只接触了些皮毛,却也有些了解此行的内情,就拿这人参来说吧,这南方地区基本就没有人参,人工栽培很难成功,就算种活了,品质也很差,野生的更是难觅踪影。
对于其他药材严乐虽说读的是药科学校,但学业确实不怎么样,他也不太懂,不过现在严乐的智力大长后,他记忆力也好了,他在药店一边看,一边记着这些药材的特征,还有那些贵的同便宜的有什么区别,就这样在药店中逛了蛮久。
严乐又走到了市场中的地摊药材这边,照样是一面看一面走,这里的药材价格就与药店里有天壤之别,价格相差太大了。
严乐走着走着,竟然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用一旧报纸用笔写着,药效堪比野山参的林下参,严乐觉得有些好笑,这林下参在东北种的较多,在南方有种林下参的吗?
笑归笑严乐还是走近了过去,他见地上摆着几支细小的人参,严乐一看还真是人参,不过这品质却是太惨了点,这中年大叔一脸漠然的坐在那,见严乐蹲下来看,他也不吱声。
严乐问了句:“大叔,你这是林下参?”
中年大叔看了严乐一眼,说:“是啊,我在山里种的。”
“啊,你自己在山里种的,是我们县的山里吗?我是第一次听说南方有种人参的。”严乐惊奇的说道。
“小老弟,看来你是内行啊,不瞒你说,我是吃了大亏后才知道我们南方根本种不了人参,我是上了别人的当了。”中年大叔哭丧着脸说。
严乐对中年大叔说:“谁让你种人参的?这林下参是有,可那是在北方,特别是东北一带种的人多些,我们这么南面的地区,应该没人种成的吧。”
严乐以前读中专时,学业不好,到了东桂市的药材批发市场后,也还是了解了一些简单的药材基本知识的,对于林下参,他也是知道南方难以种植出来,只有北方特别是东北地区,种的人才多,这与各地的气候环境有关,所以严乐知道庄乐这地方是难以种出好品质的林下参的。
“咳,我是被人骗了,我来县城在一个小广告上看见有人推销这人参种子,小广告把这种人参说得天花乱坠的,我是鬼迷心窍,竟然相信了,这种子可贵了,我按广告上的联系方式同他们联系上了,上面还有什么网址,我不懂这些,就用电话同他说想要,他们态度可好了,说可以送货到山里,还是货到付款,我就买了后在云霄山脉里面种了一些,我也是想试一下,我后来又与卖家联系,他们说这深山里的气温低,同北方差不多,可以种的,我花了一万多元买了几十棵种子,在山里林下试种,六年了,就这么一点点大,我这是拿了四棵来这试卖,人家药房的老师傅说这根本不值钱,你说他们坑不坑人呀。”这中年大叔也不管严乐是什么人,可能是一直没向人诉说过自己的遭遇,打开了话闸子,说了起来。
而此时旁边并没有其他人,因为这药材市场一般来的人都是懂些行的,一看这中年人的东西,根本没人挨边。
严乐看着这细小的人参,拿起了一支,仔细看看,还真是人参,应该挖出来不久,有些新鲜。
严乐心想不管怎么说,人参的成份还是有些的,即使品质不好,也不会产生坏的效果,要一支回去切成溥片泡水,再加些红枣、枸杞配上些灵液,应该可以用。
严乐问中年大叔:“大叔,这人参你用过吗?是不是真的有些效果啊?”
中年大叔很老实的说:“我没用过,我们家没有病人用这干吗?”
严乐又问道:“那你打算卖多少钱一支?”
中年大叔伸出两个手指,说:“两百元。”眼睛看着严乐,有些期待严乐回个价。
严乐大着声音跟着说道:“两百呀?”这声音有些大,把中年大叔吓了一跳。
中年大叔一看马上改口说:“那么一百元吧,我买人参种子花的钱都有一万多呀。”
严乐其实不知道这人参值多少钱的,他刚才说两百呀,并没有嫌贵的意思,只是简单的重复他一句话而已。
中年大叔见严乐不说话了,以为他还嫌贵,就说:“小老弟,你真想要吗?如果你把这四棵都买完的话,一共给两百元就行,真不能再少了,给我留点路费吧。”
两百元四棵,五十元一支,严乐见这大叔说得这么惨,就打算帮他要完去算了,就当给他二百元钱做路费吧,等下再买些便宜些的红枣、枸杞,加上性凉的决明子,应该可以泡来当茶喝。
实际上,严乐把这四样药材搭在一起,一点都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