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水的喝入,李秀玉感到一股微微的暖意浸进心肺,呼吸一下子有力起来,喘息竟然平缓了许多,一会儿,李秀玉不再喘息了。
严乐一直在观察着母亲的变化,此时看见她的变化,心知金螺灵液起作用了,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对老妈说:“妈,您刚服了药,躺一会吧,慢慢地这药就会发挥作用的,您就不会那么喘了。”
“乐乐,我现在感觉非常好,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李秀玉问严乐。
严乐故意说:“是我刚才在堂屋从爸手上接过的汤药呀,怎么了啦?妈您以前没喝过吗?”
“不是,吃药后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水?”李秀玉坐直了身子,问严乐。
“噢那个呀,是我在大巴上服务员发的娃哈哈纯正水。”严乐知道这不好解释,怕暴露金螺灵液的秘密,就故作随意地说。
李秀玉说:“我刚才喝了你倒在碗里的水,感觉好过多了,你看我现在都不喘了,喔好象比以前没得病前都好,对了,乐乐,我现在看你怎么觉得你变好看了很多,你变白了,肤色比以前好了很多,不会是我病久了眼花了吧。”
严乐此时已经想好了托词,就对老妈说:“妈,我现在在东桂市药材批发市场当保安,工资比前帮卖药多了一些,关键是这份工作要早起操练,我每天清早就起来早锻炼,现在身体好了很多,也不用在外面晒,所以就这样了。”
李秀玉现在身体好过多了,心情也好了,就信了严乐的话,说:“钱不钱的无所谓,只要身体好就行。”
正在这时,严芬两口子带着儿子进来了,两人是打算向母亲告辞一声,毕竟母亲病的这些日子,他一家几乎都耗在娘家了,弟弟回来了,也好回去歇歇。
严芬刚想说话,突然惊奇的看着李秀玉说了声:“妈,您的脸色怎么好了这么多?您是不是感觉好过多了,不太喘了呢,这是怎么回事?”
李秀玉笑了笑说:“我看见乐乐一回来,心情就好了,刚才同他聊了聊,知道他这段时间坚持锻炼身体,现在一看简直是变了个人,我一高兴,病也好了一大半。”
严乐一听就舒了一口气,心想老妈这一解释挺好,这到免得自己费口舌了。
严芬也说道:“是啊!我们刚才看乐乐一进门,都吃了一惊,他的变化是挺大的,在外面一个人还坚持锻炼,真不错,乐乐开始懂事了,妈,您这回放心了吧。”
“放心了,我这不一高兴都不喘了,噢,乐乐你刚回来一定没吃饭吧,快到堂屋去,阿芬你去厨房弄点吃的我倍乐乐吃点。”李秀玉对林芬说。
几人出到堂屋,严胜青正焖头坐在外边,见李秀玉他们出来,抬头看着说:“你怎么同他们一起出来了?刚喝过药,还是好好歇下吧。”
“爸,你没发觉妈好多了吗?她现在想吃饭了,妈可是有两餐不怎么吃了。”严芬对自己的父亲说。
严胜青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老婆,然后说:“好些就行,能想吃是好事,阿乐你也没吃,陪你妈吃点吧。”
严芬把饭揣到了堂屋,严乐对她说:“姐,你还是同姐夫带龙儿先回家吧,你们这些天一定累了,好好休息休息。”
严芬由于见老妈病情有所好转,大为高兴,反而不急着回家了,问起了严乐在外打工的事。
严乐和老妈高兴地吃着饭,而林道伦也对严乐坚持锻炼之事很感兴趣,也问起这事,严乐胡乱的应付,说是保安队的规定,每天都要出操的,还要学些自卫的技巧。
林道伦一听,就问他是不是会部队的军体拳和捕俘拳,严乐知道姐夫当过兵,怕他到时让自己炼给他看,就说没学这些,只是些一般的防卫动作。
林道伦说:“你现在当保安很有必要学些部队的拳术,要不明天我教你,我在部队虽然不是什么特种兵或侦查兵,一些基本的拳术我还是会的。”
严乐见姐夫这样好为人师,只好答应了,约好明天清早起来,就跟着林道伦炼拳。
母子俩这餐晚饭虽然吃得有些晚,但却很愉快,严胜青等人也挺高兴,一家人聊了蛮久,令严胜青、李秀玉及严芬、林道伦惊奇的是,严乐不但是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他的言行举止也与以往有天壤之别,可以说是心智大长。
一家人震惊之余也大感欣慰,特别是严胜青,他以前对儿子是失望的,以至于一直都不太同儿子交流,平时父子俩对话不太多,今晚严胜青对严乐却说了不少的话,言语中期望儿子在外好好干,很有望子成龙的意思。
不过李秀玉和严芬两口子,虽然高兴却没对严乐有太高的期望,他们觉得严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那知道严乐受上天垂青,遇到了大机缘,注定已经是个不平凡的人了。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龙儿都已经在严芬怀里睡着了,一家人才各自准备就寝,严乐把那瓶溶有金螺灵液的娃哈哈水给了母亲,让她慢慢地喝,为慎重起见,严乐还特意交待老妈,让她别一时喝太快太多,说是怕冲淡刚才喝的药,减少药效,这瓶水明天一天喝完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