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嗅到了这些汗发出一股令人难受的味道,不过手脚和身体的热还可以忍受,那味道却太难嗅了。
严乐把自己的脱了个精光,反正此地没有其他人,他赤着全身,跑到山洞外,在雨中搓着全身,就算是天浴吧,这时雨虽然小了蛮多,用来洗沐还是可以的。
严乐在雨中忘情的洗着身体,感到身体热量慢慢散去,身子也洗干净了,回到了洞中,一看身上皮肤竟然说不出的洁白,虽说洞中有些黑,严乐还是感觉到了,自己摸了一下,入手的细腻滑溜。
这是自己的身子吗?以前严乐洗澡也摸过自己的身体,绝没有这般的手感,自己这是脱胎换骨了吗?不会变成女的吧,严乐想到这不由得右手摸索着下体,还好没变,而且像是大了不少,放下心来只要还是男人就行。
严乐光着身子,有些茫茫然,他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但自己身体中的变化却是实实在在的,严乐用手掐了掐身上的皮肉,还真疼,不是在梦里,再看了看周围,还是那个山洞,感觉没什么异常呀。
山洞仍然是那么黑,不,随着时间越晚,天逾发地黑,这洞中也更黑了,不过严乐光着的白白身子,却在黑洞中显得亮眼,好在是没人,不然的话,还不让人看个光光。
严乐站在洞中,半晌不动,他是要使自己的脑子跟上自己身体可的变化。
严乐脑中想起自己这二十二年来的生活,基本上过得是昏昏沉沉,碌碌无为,一事无成。
严乐出生后就在这青峰村小学读的书,这里不像城里有幼儿园,可以学些艺术如美术音乐等,严乐在家等到七岁就上小学,还好在村里读完小学后,就到花关镇初中读书了,不过由于其智力有限,考不上高中,初中毕业就去省城读了中专,这还是当时还未成为他姐夫的林道伦家帮的忙,林道伦的哥哥林道夫大学毕业后,考上了省城的公务员,找了关系让严乐进了省药科学校。
但严乐两年中专读下来,并没有任何作用,中专到是毕业了,他没学到什么东西,林道夫也不再好帮他,严乐就自己到东桂市的药材批发市场,找了个药店,进去帮着卖药。
这药店的老板是个狡诈之人,不久就以严乐做事不灵活,不适合店里的工作为由将其辞退了,严乐只能去当了市场的保安。
想到这,严乐有些感慨,他感受到了自己现在脑子中的变化,最起码现在的严乐会想事动脑筋,其思考能力大大增强,再也不会像以往那样了。
严乐抬头看了看洞外,又低头瞧着自己的裸体,苦笑了一下,然后从包中拿出毛巾擦干身子,又拿出套干净衣裤穿上,把两瓶水放入双肩包中,一看天上的雨像是要停了,就打算回家,把包背上,他没有将其再收入空间中,反正包里没有任何贵重之物,只是些简单衣物。
严乐现在知道了,这金螺空间是个神物,而里面的液体更是具有灵性,严乐称其为灵液,经过刚才的验证,金螺灵液绝对对人大有益处。
严乐想到了老妈的哮喘病,不知是否可治,看来是要想个法子,一是要让金螺灵液生效,刚才自己喝的量对老妈肯定不适用,看来还要再少点,不能一下子就让老妈有那么大的身体反映,她肯定受不了,到时先用最少的量,可行的话再加,不过自己最好把中专学的药科知识重温一下,弄个方子给老妈吃,即使装也要像一些。
这金螺的秘密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向任何人泄露的,那怕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今后自己一定要注意,严乐打定主意以后要尽量充分的利用好这金螺灵液,如果可以治病的话,就先买些医药方面的书看一看,让外人认为自己是懂些医术的,这样才能瞒住金螺在体内的秘密。
此时,正好天上的雨停了,严乐背着包出了山洞,穿过林子,沿着通往家里的路,疾奔着向家里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