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一眼,“对,就这样。” 他似乎轻车熟路,不像没玩过的人。 梁薇调侃说:“行啊,学得很快啊,很会进洞嘛。” 陆沉鄞:“......” 她弯下腰,瞄准,击杆。动作干净利落。 陆沉鄞站在她对面。 她裙子的领口很大,那一道深深的沟壑完整的展现在他面前,包括微露的内衣颜色。 陆沉鄞垂下眼。 昨晚他做的那件事也是龌龊的事。 封闭的屋里空调保持着二十三度的恒温,白色的窗帘遮住外头令人昏聩的月色,白色的墙面,白色的灯光。 干净的白,龌龊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