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细细打量那名年轻人的来历即可。
何必大动干戈,率先成为死敌?
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但殷陆琦毫不在意,他命令众人驻扎在祖墓外牢牢守住出口的同时,还让山门长老调动方圆千里的民众,准备祭祖慰天。
排场搞得越大越好,说是要当众处死擅闯祖墓的贼子,以儆效尤。
殷家祖墓的本就偏僻,路途极其凶险。
这一番折腾,让北域附近的民众再也供奉不起了,霎时十室九空,民怨沸腾。
与此同时。
辰天在墓中徘徊已久。
如果不是台阶一路向上,地势还在不断抬高,他都感觉自己又陷入幻境,原地踏步了。
“这到底有多长?”童若然满腹疑惑,下意识的看向辰天:“又通向那里?”
她环顾四周一模一样的景物,抬头仰望看不尽头的台阶,总感觉心中有些枯寂,似乎大道都要磨灭了。
“我也不知道。”辰天摊了摊手,沉声又道:“但我知道这番布局在引导我们。”
“哦?敢问先生此话怎讲?”云凤鸾好奇,紧步跟在他身后。
辰天笑了笑,一边走一边扳起手指头:“我们已经遭遇八个岔路口了,但走来走去,不都在往上走吗?”
童若然仔细一回想,似乎还真是。
先前几次遭遇恶之恶的险情,却总有生路,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暗中拨弄棋子的走向。
云凤鸾惊于辰天细致观察能力之余,眼珠滴溜溜的转,显然有些渊源她还没搞明白。
她歪头疑声道:“那墓主如此大费周折的布置,到底何欲何求呢?总不能为了好玩吧?”
童若然对此也很好奇,跟随云凤鸾的视线,齐刷刷的望向辰天。
“看我做什么?”辰天乐了,伸出手指在她们晃了晃,然后指向台阶之上的墀台。
不知何时起,远处居然树起两座巍峨的望阙,青砖灰瓦之上,檐角高啄。
到了。揭开真相的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