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的面前置了个四足矮桌,桌旁是燃的正着的炉火,炉火之上吊着个双耳的酒皿,看样子这上面正热着酒。
宣越身着一件蓝丝绸缎的长袍,外面披着件墨狐裘袄,脚蹬银星长靴,头上插着一支素色的玉簪挽发,剑眉星目,只是这手下却是正拿着火钳子拨碳。
听到脚步声,宣越便朝着纪真抬起头来,放下了手中的火钳:“你来了。”
灯光的映照下,原本柔和的眼角竟然也是带上了一抹媚意,这眉目也是显得比往常要俊朗许多,一时间纪真便看走了神。
纪真缓步走了过去,端起放在矮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原本因为天寒而造成的手脚冰凉,当下便是好了许多,只是这酒一下肚,纪真便感觉自己开始晕晕乎乎的了。
纪真突然想起,自己前世之所以喝酒如饮水乃是因为之后自己一直在有意无意的锻炼自己的酒量,而在这之前,自己大多都是一杯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