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纪真带着抱着字帖的纪丰便出了门,她知道,今个这拜师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詹川见自家疏通手上还抱着一卷东西,看着样子像是一幅画,便开口问道,“你这手里还抱着什么呢?”
“这是纪家小姐特意给您准备的拜师礼,小的看也不是什么名贵之物,便留了下来。”
青流原本便是詹川从路边捡来的,这么多年早已将他当成了自己半个儿子,无奈之下只好接过画卷,“你啊,这高门之中谁的东西可曾简单过?”
“那是青流的,青流这就还到纪府去。”青流忽然想起,当年先生主持科举之时,曾有人送画上府,打开之后,里面竟然全是银票。
“无妨,这纪家小子要拜我为师,这拜师礼怎么也是收得的,只是你下次切莫如此莽撞了。”
青流连连道是,却见自家先生拿着画卷,似是神色凝重的样子,“先生,可是这画卷有异?”
“无事。”詹川虽口中说着无事,心里却如同波涛翻涌:这纪家之女非同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