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就站在走廊处等她。
这一点,让时雨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她进了浴室后,对着镜子的傻瓜,懊恼地捶了一下头。
真是的。和贺斯年那个变态呆久了,她的思想怎么也龌龊了起来。
她脱下脏衣服后,才发现自己的小腿肚被树皮蹭破了皮,流了点血。好在血已经止住了,她也没放心上,就用温水冲了个澡。
十五分钟后,酒店服务员就送来干净衣服给她换上。
服务员捡起地上脏衣服,刚走出门口就被陆遇笙拦了下来。
陆遇笙拿过裤子,确定自己没看错,裤腿上的暗褐色是干涸的血迹,就把裤子扔进垃圾桶里。
“不用洗了。”说完,他便走了房间里,熟门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
时雨换好衣服,刚推门出来就看见陆遇笙坐在沙发上,不禁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了。”
她以为洗好澡后,两个人去一楼的餐厅叙旧。
陆遇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目光直直的看着她,“哪里受伤了?”
“啊?”时雨眨了眨眼,直到看见桌上的医药箱才反应过来,“没,没受伤。”
她下意识里就想起贺斯年那次为她上药的场景。贺斯年连50多岁的医生给她上药都不许。若是她现在让陆遇笙上药,被贺斯年知道了,指不定会做出啥折磨人的变态事情来。
然而在这个点上,陆遇笙却一改温柔随和的作风,坚持道,“要么告诉我哪里伤了,要么我们今天什么都不谈了,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做全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