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沉默地站在他面前,脸上是麻木的苍白。
贺斯年恨死了她这种把自己摆的低微,却实际上谁也不服的姿态!
他猛地将她按压在落地窗上,擒住她下颌,张嘴就吻了下去,不顾一切地攻城掠地。
“唔——!”她被咬的出血,吃痛出声,双手抵触地按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挣扎。
他皱眉,强势地控制住她乱动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走上沙发,继续低头疯狂索吻……
贺斯年无疑是个吻技高超的人。
她很快就被征服了,身体开始不自禁地打颤,“住,住手……你个混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的拒绝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反而激发了他的野心与征服欲。他更加靠近她,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毫无缝隙,低下头欲吻她。
她哭喊,她无助,贺斯年的瞳孔却黑得发亮,紧抿的嘴唇重重压下,将她的眼泪一一吸允干净,“从今以后,不许再提一个“陆”字。你的脑里,心里,都只能有我贺斯年一个人!”
“什么?”时雨震惊地仰头看着他,看见他低垂的黑发挡住了他的眼眸。
“无论你过去有多滥情恶心。你只要记住一点,从这一秒开始,你对我要有绝对的服从和忠臣!”贺斯年深深地盯着她,透着一抹无法克制的占有欲。
被这样的女人吸引,无疑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承认的失败!
时雨傻傻地看着他,试图理解他扭曲的心理活动,最后失败了。
是她傻,还是他疯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没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在你心里,我既然那么滥情。你又何必强留我在你身边,恶心你自己?”
“你滥情是因为你没有遇见我!”贺斯年自负之极,眼神高高在上,“我不是夏衍星那种蠢人,任由你玩弄!你识相的,就乖乖生下孩子,送给夏家来偿还你欠的债!”
反正,他也只是要她生个孩子罢了。她的人品如何,他不需要关心。
说完,他就身体力行地重新压回她身上……
若是平时或许时雨也就忍了,反正一次和几次也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再怎么软包子,委曲求全的人也有三分脾气。
这种狂妄无理的话终于崩断了她心中那根理智的弦!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却是无效。
在衣服彻底被扯破前一秒,她抄起手茶几上的手提包朝他的脑门砸了去!
噼里啪啦的,忘拉拉链的包洒了一地的零碎东西。
护唇膏,苏菲,记事本,笔,公交卡……
贺斯年星眸低垂,目光一下子就盯在一个白色小药瓶上。
他松开她,弯腰捡起它,凝声问,“这是什么?”
时雨盯着他两指间捏着的药瓶,仿佛自己的小命被他捏在手里一样惶恐,颤栗道,“维,维生素。”
“是吗?”贺斯年笑的皮里阳秋,“我好像才刚刚警告过你,不要试图欺骗我,耍花样?”
“没,我没骗你。”
“很好。”贺斯年说完,高喊了一声,“程助理!”
程助理推门而入,“什么事,贺总?”
“去化验一下,这个是什么东西。”
程助理接过手,皱眉看着标签被撕毁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