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响,客房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时雨刚掀开被子,准备起身查看是什么情况,下一秒就被突然闯进来的男人重重压躺回在床上!
贺斯年一手用力捏住她下颌,一手撑在她脑袋边上,高大的身躯将她牢牢禁锢在胸膛和床之间,并居高临下地瞪她,“谁给你的胆子,敢拒绝我?”
她咬紧牙关,掩藏心底的愤怒,面上示弱道,“我没有。我是真心为你好。”
“狡辩的女人!”说完,他伸手镬住她肩膀,低头忿忿地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直到有血腥味弥漫在舌尖,他才缓缓松口,嘴角勾起妖魅笑容,眸光透着餍足,“让我养精蓄锐?是我没发挥出全部的水准来喂饱你,才让你产生这种愚蠢的想法?”
时雨柔软的曲线紧紧贴合着他,敏感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她又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她难堪又愤怒地骂道,“混蛋,你生肖是属公狗吗?随时随地都控制不住的发情?”
她呼吸间的一起一伏,惹得贺斯年愈加热火缠身。
“不用刻意强调个“公”字。”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她的锁骨,挑高她的脸并吐息暧昧,“我什么性别,你心里清楚就行。”
时雨身体被他的暧昧一激,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四目交视时,他深邃的黑眸氤氲着骇人的漓光。
“贺,贺先生……我们……” 时雨咬唇,晶莹的双眼紧张的看着他。
“你有和陌生人上床的习惯?”贺斯年蓦地启唇打断她的话,长指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这种时候,我准许你喊我斯年。”
“……”
一阵乌鸦从时雨眼前飞过。
和陌生人上床的习惯,她没有。但却早就被他弄成了事实。
而他现在竟然还在这里质问她,让她掩耳盗铃。
他以为,换个称呼,他们就不是陌生人了?
不顾时雨的神魂云游在外,贺斯年一下子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到他的睡袍的系带上,命令道,“脱了。”
“……”
“听不懂人话,还是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义务?要我拿合约给你读一遍?”贺斯年在看清她脸上抗拒的神情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眸光一沉,低头镬住她红唇。
“唔……”不想沦为谁的禁脔,时雨拼命挣扎,最后尖锐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脖子。
两口倒吸的冷气声同时响起。
他是痛的,而她是被吓得。
贺斯年摸了摸脖子处的伤痕,俊脸缓缓的逼近她脸,一字一顿,“你没有拒绝我的资格。想要我不碰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早点怀上我的孩子!”
时雨愣了愣,一时间竟无法反驳他这个歪理。
而他眸光一沉,大手用力的剥落了她身上的衣服……
他一遍又一遍侵略,像是无法餍足般抵死缠绵。
直到体力不支的她晕了过去, 他才勉强放过了她。
扯过被子盖到她身上,贺斯年回到自己卧室里休息,却在后半夜时被莫名冻醒了。
点了烟,烟雾萦绕在他完美的脸庞,勾勒出疏冷。
此刻,他又十分怀念那具温热柔软的身体。
或许除了生孩子,这个女人还有别的作用。
譬如,暖床。
心念至此,他嘴角微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