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中午就给我做了好吃的。”然后她极尽夸张之能,将许婧做的午饭渲染的色香味俱全。许多在边上听了,都觉得肚子饿了。
表哥不甘示弱,重点强调了萧潇活该,如此鲁莽行事,只能是喝粥的命。
萧潇急了,一把推了他一个大马趴,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是我的胳膊严重,还是多多的脖子严重。脖子哎,有颈动脉的,万一咬断了,会要命的。我这是胳膊,最不济就是掉块肉吧。留个疤而已,多大的事情。”
表哥一屁股摔在地上,直觉尾椎骨一阵钻心的疼。他赶紧拱手求饶:“好好好,萧女侠你路见不平一声吼,小子深感佩服。”
萧潇则是拽着许多的手,狠狠地瞪自家三五不着调的表哥:“多多,你别理他。我告诉你噢,我觉得自己可棒了。关键时刻见真章,临危不惧。”
许多抱着萧潇:“宝贝,我爱你。”
萧潇赶紧夸张地左右瞄瞄,勒令她家表哥:“去,给我望风。陈老大来之前,我一定得趁机抱个够本儿。”
许多哭笑不得:“他哪有这么夸张,说得好像法西斯一样。”
萧潇啧啧感叹:“看吧看吧,还没进门呢,就这么护上了。一句拐话都不让人说。”
许多使坏,往萧潇耳朵孔里吹气。萧潇痒得不行,咯咯直笑。两人就在主任办公室里打打闹闹。
表哥咳嗽一声,压低了嗓门:“陈曦没有,沈教授一只。”
两个姑娘赶紧正襟危坐起来。
医生办公室人太多,不方便交代病情。沈教授带着病人往自己的主任办公室来。这病人髌骨粉碎性骨折,后续治疗的时候,家属又是不停的转院换方案,反而耽搁了治疗。
沈教授跟这家人解释:“你说的那些医生的治疗方案都没问题,但所有的方案都肯定存在利弊。你们非得要一个十全十美的方案,在目前的医学条件下,真的不现实。”
患者的母亲立刻抱怨道:“我就说不该在本地耽搁时间,北京上海的大医院,人家都保证一点儿问题也没有的。”
沈教授心中不快。但病人是托了熟人过来的,他得给熟人面子。他轻咳了一声,揶揄道:“不知道你说的是哪家医院,倘若真如此,我也想去进修学习。学无止境嚒。”
患者母亲立刻报出了一家医院的名字,人家介绍的可清楚了。
沈教授笑容不变:“噢,按照我们国家法律的规定,其实医疗卫生场所是不能打广告的。所以正规的公立医院,是从来没有广告,全靠口碑的。”
患者父亲不耐烦地呵斥了妻子一句:“行了,你别总是马后炮。让人家沈主任好好给媛媛看看才是真的。”
一行人进了主任办公室。许多跟萧潇都站起身跟沈教授打招呼。
许多看到跟着沈教授进来的病人以及家属时,微微一怔,是李成一家人。
李成见了这个外甥女儿也是一怔,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为了找沈教授给李媛看腿,他费了老大的精力,搭了一圈的人情,才托人到面前。刚才许多跟她同伴的招呼声他听到了。这个小姑娘喊沈教授“舅舅”,办公室里另一个男孩子管人叫“爸”。
有这么现成的关系,自己的亲表姐腿断了,她居然都不提一句。真跟老婆说的那样,他白对这个外甥女儿好了。他从小白疼这个外甥女儿了。这就是一条喂不熟的白眼狼!
李成无比的愤怒。他觉得自己的一片爱护小辈之情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这个外甥女儿就是个不仁不义不贤不孝的东西。
许多很想假装没看见这一家人。
奈何吴芬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讨厌的外甥女儿。凭什么她的宝贝女儿腿成了这样,多丫头居然还好好站着。
她立刻夹枪夹棒将许多冷嘲热讽了一顿,大意是现在出息了能耐了,连看到舅舅舅妈都不晓得喊一声。真是过河拆桥的,比哪个都厉害。
吴芬挺得意的,她自觉很文化人,很文雅,还用了个成语。
李媛坐在轮椅上,赶紧拉了拉自己的妈,示意她噤声。她家的事情,这个什么萧潇早就知道了。她妈现在这么一说,简直直接暴露了。
沈教授面上看不出半分端倪,看了看萧潇打皮试针的部位,点点头道:“去吧,护士长还没下班,就等着给你打针。”
萧潇只好悻悻地出门。她还准备好好怼这家子极品呢,都什么玩意儿啊。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这个凶手居然还有脸在多多面前耀武扬威。难怪李媛会是这么个装模作样的德性,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许多没有停留,也没搭理吴芬的话。这家人不就是抱着同一个心态,认定她有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思,不会当着沈教授的面撕破脸嚒。
毕竟,所谓苍蝇不叮无缝蛋,你家亲戚这么极品肯定是你自身也极品的理论,还是很有市场的。
可她偏生早撕捋开了。不想被这种亲戚连累,她就得一早划清界限。又想要面子又想要里子,世间安得两如法。等到有一天她足够强大了,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