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简直就是遛人玩。
戴纳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他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来,脸上的笑容微敛,开始比较严肃的讲解。
“‘史诗’得追溯到灭世时期以前更早的年代,不管是早期的诵唱艺术,还是那些出没于宫廷、军营和民众聚会的世代相传的歌谣,都是‘史诗’的一种形式。灭世之后,新世纪初期,也出现了许多歌颂那场百年战争的史诗,但是后来,离那场战争越来越远,生活平稳,也就没有谁再去听那些了。在当代,只要是宏大的能够激起人们情绪的那类,都容易被人们称为‘史诗’,但很多人却忘记了,史诗,最早的时候,本就是歌颂英雄的……”
接着,这位业内老前辈从各种专业的角度,讲述了“史诗”的历史,发展,以及现代风格的转变。
各媒体人那脸色就像便秘一样,不住在心里催促:您老能不能痛快点儿?下个结论再去解释,我们好发稿啊!
不过,专业对口的人倒是听得很认真,这有助于帮他们了解这两个乐章的创作和乐器编排。
“……人生本身就是一次又一次摔倒又爬起的过程,第二乐章同样先抑后扬,它的目的是借助音符的流动,使人们在沉重中看到希望……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不到四分钟的第二乐章,数百轨的虚拟乐器及音频,编排以及对于人声的运用功力都非常强,从此可见,第二乐章的背后,有非常厉害的交响乐混音师和电子乐编曲师,只是,我没有从中听出我所熟悉的同行的手笔,对此我也非常好奇。”
专业对口的人都知道,混音和编曲上,任何细小的疏忽都可能造成感官的不适,比如旋律转调过多,和声不协和程度较大等等,都会放大成为意识形态上的“不合群”。
这么一看,这背后的混音师和编曲师相当牛啊!就是不知道是哪两位前辈。
于是,在众媒体左等右等,终于等到戴纳说了一句“的确称得上‘史诗’”的话之后,就争相去发稿了。
而创作圈子的人,包括戴纳自己却在好奇,这两首的背后,作曲人到底是谁?真的是那个传说中的新人方召?还有,交响乐混音师和电子乐编曲师又是哪些人?
一些并不关注新人的资深老前辈们,还看了mv最后的创作团体人名,仍旧没个头绪,因为极光项目组的那些名字,他们一个都没听过!